,挖掘出人性最後的醜陋了。
「當然了,你現在不就在發言麼。」
我的話,諷刺的如冰冷的刺刀。
而商致遠也毫不在乎,看了看我身邊被懷抱過的女法醫。
「誰又能夠做到如此的愛護自己的隊友呢,也需要正是因為你們的關係太過親密突然,她這樣犧牲自己成全你,而且還被那位老先生逼死了,這也是事實呢」
明知道,已經無法從邏輯和證據上做手腳,乾脆就用刻薄的言語刺激我好了,甚至打算將我暗喻成一個不詳之人。
可笑的是居然一部分有所觸動,這才是真的迷信啊,只是因為一個人不幸的遭遇就覺得他很晦氣,會帶來死亡和厄運。
卑劣而狹隘的靈魂,那個男人剛好就是利用人心之中最大的弱點來煽動,誤導。
「難道你心裏面就沒有一點怨恨嗎?」
他指著我,我們彼此之間都心照不宣,這種擦邊球簡直打的漂亮啊。
既然自己的嫌疑已經到達一個頂點的話,洗白簡直就毫無意義了。
乾脆就黑到底吧,就這樣模糊自己和品川夏之間的關係,這一招果然是高啊。
而剛才碎花裙女孩的演技也堪稱是綠茶婊之中的典範了。
簡直神乎其神,表現的既不像是刻意不看我,又有一點點猶豫的拒絕回答。
怎麼看,都像是極力幫我隱瞞什麼。
而我明白,這始終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所以,你覺得因為大家都明白自己選錯了人,明白我機長身份的確定,所以我就會懷恨在心,用機長可能存在的特殊能力,用他們不知道的辦法,殺死之前參與害死過夏凌的人嗎?」
心機boy,這個名字瞬間在我心中成型,商致遠可真是毒辣啊,雖然是我主動符合他的思路,可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了吧。
誰都別那麼矯情,既然都可能成為死人,既然都可能沒辦法活著下飛機,那老子還忌諱什麼呢?
「聽起來倒是挺荒唐的,但也未必沒有可能吧不對,我的意思是我們都不應該否定任何一種可能。」
最佳狀態過後,劉念肯定也陷入了疲軟期吧。
我明白,這小子已經幫過我不少了,現在就是哥帶著你裝逼帶著你飛了。
不然就靠現在的局面和優勢,想活下去簡直是痴心妄想,千不該,萬不該,居然讓那個老人死掉了。
「當然了,每一種可能都絕不該被否定護額忽略,所以我還是很相信你的判斷的,小傢伙,也許這些嚎哭者,內部真的出現了一點爭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