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傷害我?難道我喜歡你,就是有罪嗎?就活該讓你這樣對待嗎?」
顧硯欽的話字字珠璣,給阮眠扣的帽子卻是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高。
搞的她頭都大了。
她一個離異女性,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都是自由吧?
怎麼也輪不到顧硯欽來管,是不是?
他哪裡來的資格,這樣口口聲聲道德綁架自己?
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然而,不等阮眠想出合適的反駁理由,就聽到顧硯欽的變得無比陰鷙的聲音,
「阮眠,我決定,我不讓著你了!」
「這離開A城的最後一頓飯,我必須要吃!而且一定要跟你一起吃!你就說你出不出來吧!」
「我實話告訴你,顧聞洲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我想要他的命非常容易,如果你不來,我脾氣一上來,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一旦事情發生了,你再想挽回,可就沒機會了!」
突如其來的威脅給了阮眠一個猝不及防。
她突然想起來張韜跟孟晴晴在南非被人暗殺的事情。
站在顧硯欽身後的是貝尼斯家族。
而貝尼斯家族名下卻有個殺人不眨眼的組織,當初自己和顧聞洲的孩子被害到流產,就是這個組織的傑作。
想到這裡,阮眠突然嚴肅起來。
比起顧聞洲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失去的生命,她跟顧硯欽吃一頓飯的代價小的可憐。
所以,她要不要去?
「就只是吃飯嗎?」
如果再有其他的,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眼看著阮眠這邊已經有了鬆動跡象,顧硯欽的語氣放柔,給對方餵了一顆定心丸。
「那不然呢?我一個坐輪椅的,還能強迫你做點兒什麼?雖然我很願意!」
顧硯欽的尾音拉長,曖昧的十分明顯。
這是顧硯欽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阮眠的記憶力,顧硯欽從來都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卻不想,有朝一日,阮眠竟然能從他的嘴巴裡面聽到黃腔。
「請你放尊重一點!」
阮眠咬了咬牙。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希望顧聞洲陷入險境。
再有,她跟顧硯欽認識了這麼多年,她相信對方不會害自己。
既然他已經要離開A城了,那麼自己這個好朋友也該去送送他!
眼看著許若雅已經等不及,阮眠只能速戰速決。
「時間地址給我,我去找你!時間太早了不行,我這邊還有事情呢!」
譚瀚宇作為封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在職期間給自己賺了很多很多的錢,卻從來沒有什麼要求。
彩螺寺的經歷讓阮眠明確的知道,譚瀚宇留在封家的目的就是自己。
可是這段感情,她註定不能給出什麼回應。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所有的事情,跟譚瀚宇講清楚!
「我知道,你身邊還有個小白臉需要安撫嘛!」
顧硯欽笑的有些下流,卻又故意裝作體貼阮眠的語氣噁心人,
「沒關係,我不會跟他爭寵的。眠眠,我就在彼岸咖啡廳,你什麼時候結束都好,我會一直等著你的,我們不見不散」
電話掛斷,阮眠卻有一種仍在夢中的感覺。
她就這樣輕易答應顧硯欽吃飯的邀請了?
而且還是答應他,飯局結束之後,她就回去咖啡廳?
不過轉眼阮眠就想明白了,反正也是顧硯欽在咖啡廳等著,自己有什麼好著急的?
只是一會兒要出門,註定不能陪著許若雅不醉不歸了!
將手機揣進口袋,阮眠這才朝著譚瀚宇他們所在的方向湊了過去。
「我的大總裁,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呀?」
阮眠故作輕鬆的調侃一聲,許若雅因為心虛,趕緊過來,將譚瀚宇往阮眠的身邊推了推,
「甭管什麼原因,譚先生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