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商離歌的擔心,楚揚當然明白,他毫不在乎的搖搖頭:「也許我不能給你名份,但我必須這樣做。你別擔心,其實我爺爺的脾氣還是很好的,就是我爸爸的脾氣……多少的有些不咋地。但這個不要緊,等明天早上給玄武打個電話,問問他我爸在家沒在家。要是他去上班了,那這事就好辦多了。」
「楚揚,我……」商離歌想哭:「我不要什麼名份,我只求你的家人,能夠允許我在你身邊就行。」
「離歌,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
「因為你為了我犧牲的太多。」
「嘿,不說這個沉重的話題了。」楚揚見商離歌情緒有些激動,話題一變,伸手捉住她的手腕,看著那串糾結手鍊:「糾結手鍊到底能不能治癒你的病,我不敢確定。不過,我自從有了這東西後,倒是看到女人就蠢蠢欲動的了。由此看來,這玩意也許真的可以管用。」
「能不能治病,我不在乎,反正我這樣子也好幾年了,已經習慣了。」深呼吸了幾口,把心底那巨大的激動壓下去後,商離歌抬起胳膊,看著那串在燈光下發著熒光的手鍊:「我在乎的是,這是你送給我的。」
「其實這本來是狐狸的東西,其實……」
「他已經送給你了,就是你的東西。」商離歌皺了皺挺直的鼻子,說:「其實還有什麼?」
「其實,我沒有打算長久的送給你,嘿嘿。」楚揚笑眯眯的說:「等你的病一好了……」
「你是不是再拿著它去送給那夜璀璨?」
「可以考慮一下。」楚揚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畢竟那對母女花太誘人了。」
不要臉。商離歌在心裡低低的罵了楚揚一句。
「你肯定在心裡罵我不要臉了,是不是?」
「沒、沒有。」
「肯定罵了。」
「真的沒有!」
「肯定!」楚揚說著,一把抓住商離歌的胳膊,翻身騎在了她的身上。
「不、不要!」商離歌驚呼一聲,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滾去,比雪還要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那麼不真實,就像是在片刻後,她這個讓無數人談起心裡就打怵的夜梟,竟然會發出婉轉的啼叫那樣……
……
京華,經過昨夜那場大雨的沐浴後,除了天氣有些變冷外,那些初秋的紅花綠樹,都在雨後散發出了勃勃生機,一如楚某人那張意氣風發的臉蛋。
楚揚絲毫沒有因為昨夜的縱慾過度,而留下什麼憔悴的跡象。
倒是被滋潤了大半夜的商離歌,渾身都是懶洋洋的,連早飯都沒有吃。
今天早上,接到楚玄武的電話後,楚揚第一句話就是問楚天台在家沒在家。
「沒在家!」
這是楚玄武在電話里語氣很堅決的回答。
楚揚這才放心,和楚玄武商量好了讓他在路口等著後,就和心情緊張的商離歌打了個的士趕來了楚家門前的路口。
楚玄武在看到商離歌后,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的同情……是的,是同情。
不過,這小子倒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隨著楚揚的介紹,向穿著一身黑色的連帽衫、戴著一副變色鏡、垂著個頭的好像個小媳婦似的商離歌問了一句好。
「周糖糖呢?」在向楚家走去時,楚揚問楚玄武。
「她昨晚就去了凡家她姥姥那兒了。」
「嗯。」楚揚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周舒涵現在心裡是什麼感受,楚揚多少的也猜出一些。不過他卻不怎麼擔心,反正周糖糖那麼一善良孩子,肯定理解他現在沒空去找她。
在路上,商離歌亦步亦趨的跟在楚揚和楚玄武兄弟倆的背後,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的走進了楚家大院。
沒辦法,別看商離歌在國際殺手界很是呼風喚雨的,但她終究是個見不得光的角色。代表華夏權利頂峰的楚家,在她心中那絕對是高不可攀讓她仰視的。尤其是楚家還是她男人的家,她敢囂張嗎?
看到楚揚帶著女孩和楚玄武走進院子中後,正在屋裡和楚老太太聊天的雲若兮,婆媳倆無語的對望了一眼,交換了一下意見:ohmygod,
271 帶商離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