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喂,你起來了沒有?起來吃飯啦!」可能是很久沒有來福臨門住的原因,小風騷對楚揚這個唯一的客人很是體貼,拍打著房門一個勁的讓他起來吃飯。
「好了好了,這就起來。」本想早飯不吃接著再睡的楚揚,忽然想起要是不吃的話,那每餐五塊錢可就打水漂了,所以趕忙翻身坐起。常言道吃了不疼瞎了疼,尤其是在還沒有找到工作前,說什麼也不得節省著花每一分錢不是?穿好衣服下床開門後,他笑眯眯的摸了小風騷的腦袋一下,就走到院子中的水池旁,擰開水龍頭洗了洗臉,然後又把右手食指伸進嘴裡開始刷牙……
「你真夠噁心的,竟然用手指頭當牙刷。」看到楚揚如此刷牙後,緊跟著他走過來的小風騷,彎腰做出了嘔吐狀。
「怎麼,用手指頭刷牙怎麼還噁心了?」楚揚納悶的扭頭,一咧嘴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我很多時候都是用手指頭刷的,這不是也很白嗎?而且還節省牙膏牙刷的。」
「我不是說你牙齒不白,我是說,難道你晚上不用手抓著你的那個小、小什麼嗎?抓了那個再塞嘴裡,噁心不?」看小風騷瞪著楚揚的胯間說這些,讓楚某人懷疑自己的運動褲襠部是不是撕了,趕忙低頭一看是完好無損的後,這才放心的問:「小什麼啊?」
「喏,」小風騷回頭看了一下通向前廳的窄走廊一眼,並沒有發現他娘在那兒後,就快速的在楚揚胯下摸了一把:「靠!這麼大!你、你晚上睡覺不抓著它?」
「靠!」愣了小半天,楚揚現在才明白過來,這小子為什麼在看到自己用手指頭刷牙後感到噁心了,原來他晚上睡覺時都是抓著小弟弟睡覺的,還以為別人也和他這樣沒出息呢。罵了一聲,伸手敲了小風騷的腦門一下,壓低聲音說:「我的這個太大,用手攥不過來,所以我晚上睡覺從不用手抓著它。」說完哈哈大笑幾聲,就向前廳走去,只留下小風騷在那兒傻乎乎的用手比劃著什麼。
福臨門諾大的客廳里,只擺了一張桌子和三個椅子。等楚揚走進來的時候,夜流蘇正在往桌子上端飯,只不過衣服已經不再是昨晚那件色彩俗艷的廣告衫了。
直到現在,楚揚才趁著夜流蘇忙著盛飯時偷偷打量她: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長袖體恤衫,一件淡藍色的短褲下露出的瑩白色小腿泛著健康的光澤。腳上卻穿著一雙黑色的夏季運動鞋,腦後面甩著一條烏黑的馬尾。如果不是那半截晃得男人眼珠子痒痒的小腿,她這身以黑色為主的打扮,很容易給人一種遲暮的樸素感……其實就是老土。
嘿,這妞給人一種、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其實,楚揚很想用一個合適的詞彙來描述夜流蘇,只不過卻一時半會的想不起用哪個成語了,所以只好用大智若愚來形容她。
夜流蘇在家好像不怎麼愛說話,就算是明明看到楚揚坐在椅子上做出想幫她的樣子,她還是一聲不吭的將米飯最滿的那一碗放在他面前,這才對進來的小風騷擺了擺手,示意他也過來吃飯。
「你自己吃就是,不夠的話自己盛,不用管我們。」看到楚揚眼巴巴看著飯碗卻沒有拿筷子,夜流蘇就淡淡的說了一句,並把那盤炒豆芽向他跟前推了推。菜里並沒有肉,只不過顏色很好看,氣味也挺香。
「呵呵,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她這樣『善解人意』後,楚揚忽然有種正坐在自己家裡吃飯的感覺,而家人就是小口小口吃飯的夜流蘇,以及大口扒飯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小風騷,很是給他一種一家之主的錯覺。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夾起一筷子菜放在她碗裡,再腆著臉的說句:『老婆你吃』了。
「我吃飽了,出去玩。」就在楚揚吃完一碗米飯,正在考慮是不是自己盛一碗時,小風騷抹了一把嘴把飯碗一推,跳下椅子就跑了出去。這下,整個大廳內就他們倆人了,楚某人就不好意思的去盛飯了。墨跡了片刻,他只好也把碗一放,裝作自己挺勤快的說:「我也吃飽了,等你吃飽後我把碗一起洗了?」
夜流蘇抬頭看了看他,小巧的舌頭舔了一下上唇,卻又極快的縮回去:「不用了,我會洗的。你、你只吃一碗就飽了?」
「飽了。」楚揚瞥了一眼盛飯的不鏽鋼盆,咽了口吐沫,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喜歡撒謊了。
「嗯,那我下
11 我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