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火機微弱的火苗,他看到有一些台階蜿蜒向下。
至於這些台階到底是通往天堂還是地獄,楚某人現在沒心情去考慮那些,他只是知道沙克庫不會白白弄個機關在這兒,他必須得下去瞅瞅。
幸好,沙克庫是個非常節儉的人,廚房裡沒有煤氣罐啥的而是有些松枝。
先點燃牛仔帽,再用牛仔帽引燃一根松枝後,楚揚ba出軍刺,左手舉著松枝,順著台階慢慢的走了下去。
在很多部尋寶的電影裡面,總會出現這樣一個畫面:某個或者某些人,舉著手電或者火把,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走在通往死亡或者財富的台階上。
現在的楚揚,就是電影中的那個某人。
不過,與電影中那刻意營造出的詭異氣氛相比起來,此時那種越往下走脖子後面越涼的感覺,使他真正的感受到了腐爛的危機感!
腳步比波斯貓兒還要輕的楚揚,舉著火把順著台階走了十幾米遠後,看到了一扇門。
一扇描繪著很多人在對著一條帶著羽毛的蛇、膜拜的畫像的門。
那條長著羽毛的蛇,用栩栩如生來形容它,好像有些太過了。
不過,當楚揚看到它那雙在火把下透著詭異的雙眼時,卻又覺得這個詞根本不能真切形容出它的存在。
那雙蛇眼,像極了那些一輩子沒男人要的女人的眼,空洞中透著活靈活現的妖異,無論你站在哪個角度向它看,都會發現它正盯著你。
「草,有本事你下來咬我啊!」楚揚晃動了一下火把,然後開始琢磨這扇石門:這裡面會有什麼?
要想知道一扇門後面有什麼的最好辦法,就是進去看看。
楚揚用腳尖抵在石門最下方,微微用力的蹬了一下,石門紋絲不動。
繼續加大力量,還是不動。
直到他後來索性用肩膀靠在上面,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扛時,那扇石門仍然像是一扇畫在牆上的畫一樣,紋絲不動。
「我靠,要想進去不會是得需要鑰匙吧?」楚揚很氣憤的低低罵了一聲,再次仔細打量這扇石門,並沒有發現拉環或者鑰匙孔之類的地方。
「奇怪,那該怎麼打開呢?」自言自語的楚某男,慢慢蹲下身子察看了石門的下方,確定這扇石門不是向上舉起的,因為下面沒有絲毫的縫隙。
向里、向外、向上、向下都不行……哦,媽的,怎麼忘了向左或者向右呢?
忙的額頭都出汗的楚揚,右手貼在石門上,運力向右一搓,那扇看似應該很沉重的石門,就像是日本民居的滑行門那樣,很是輕而易舉的滑入了右側的土層中。
「我可真夠笨的,不過也還多少的有些小聰明……」就在楚某人很是自得的總結經驗時,忽然就感到石門後面有帶著腐臭的破空聲,『颯』的一聲對著他面門撲來!
「靠!這裡面還有東西!」
得意忘形下的楚揚,在打開石門後犯了一個致命的低級錯誤,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好有意外發生的準備。
幸好,人家孩子的反應能力並沒有因為得意忘形而有所減少,馬上就霍地一個大折腰鐵板橋,在後腦幾乎都要碰到了地上時,手中的火把猛地向前一探,啪的一聲盪開一把直刺過來的狹長刀刃,接著就聽到了一聲毛骨悚然的笑聲,好像是來自地獄:「桀桀!」
如果僅僅有這個笑聲,而沒有那把刀子的話,楚揚也許以為他這是驚動了哪位在地獄中修行的厲鬼,肯定會在很緊張下懷著無比愧疚的心情,向人家用十二國的語言真摯的說:暗牧掃瑞(i『msorry。)
可就因為石門裡面這個不知道是啥玩意兒的東西妄想用刀子扎他,他才沒有了絲毫的緊張。
只要裡面這個東西是個想用刀子cha人的東東,那麼楚揚就根本不用怵頭:老子乃堂堂的前殺手之王,在與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地上還是床上近身肉搏時還未曾一敗(和荊紅命那一次,他根本不承認是輸了),還會怕你在這兒裝神弄鬼的!?
探明石門裡面是人不是妖后,楚揚心中大定,右手火把一晃間,左手握著的軍刺一點地,身子咵的一聲來了個後空翻,向後躍出兩米,左腳腳尖剛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