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忘記的事兒給拋之腦後了,甚至因為壓抑這種思念之情的時間過久,以至於她不顧有外人在場,就一把抓住他的那雙小手,再次急切的問道:「你就告訴我,是誰給你戴上銬子的吧。」
我草,沒想到這傢伙的能量這麼大……在秦朝等人闖進來後就傻了的張新,見這姐姐總是問是誰給楚揚戴上手銬的,知道這事還是主動坦白的好,於是就腆著笑臉的從口袋中掏出鑰匙走過來:「是我啊,呵呵,不過這次只是一場小誤會……」
張新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秦朝抬手對著他那張笑臉,啪的就是一大嘴巴,將他抽的在地上轉了一圈半:「誤會?你怎麼知道這是一場誤會?既然是誤會為什麼還不給他戴手銬?哼哼,我們的人要是晚來,你們是不是就得對他刑訊逼供?」
被一耳光抽的暈頭轉向的張新,在穩住身子後甩了甩腦袋,抬手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另外一隻手指著秦朝吃吃的說:「你、你敢在我們正常工作時打人?」
「打人?打人怎麼了,我不但要打你這個不長眼的,我還要讓你也嘗嘗被人戴手銬的滋味呢!」秦朝冷笑一聲,擺手:「張少尉,用軍銬把這人給我烤起來!」
「是!」旁邊的那個張少尉雙腿啪的一磕,對著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三四個當兵的就沖了上去,抓住張新很是麻利的給他戴上了軍銬。
其實,無論是軍銬還是警用手銬,材質和樣式以及功能都是一樣的。
但軍銬之所以叫軍銬,除了它是軍人專用的一種押解(俘虜)的刑具外,最重要的是使用它的人是軍人。
誰都知道,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在戰場上浴血拼殺,不管是人還是使用的武器,都有著一種比警察還要凌厲很多倍的狠勁。
所以,儘管是材質功能一樣的手銬,要是讓這些大兵來用的話,嘿嘿,那性質可就完全和懂得法律的警察不一樣了,這從張新被戴上手銬後疼的雙眼翻白可以看出。
從委頓在地上的張新手中拿過鑰匙,嘁哩喀喳的給楚揚打開手銬後,秦朝用手摸著他的手腕,在上面輕輕吹了一口氣後才心疼的抬起頭:「你傻呀你,怎麼這樣實在的任人欺負呢?」
我傻嘛我?我要不是這樣,怎麼可能將這個王益拉下馬?
守著這麼多人被秦姐姐關心,楚揚感覺很不好意思,於是就借著一個摸下巴的動作,將手腕從她手中chou出,扭頭看了一眼傻站在窗前的王益,咳嗽著訕笑一聲:「咳,算了秦朝,別把事兒惹得這樣大,反正我也沒受到什麼委屈。嗯,這樣吧,讓你的人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張隊,就收兵吧。」
楚揚心甘情願被帶到市局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上面會怎麼處理王益,這就不是他操心的了,反正他知道這人的局長職位是保不住了,所以也不想讓秦朝把事情惹大,還是趕緊的收兵拉倒,免得造成什麼重大的惡劣影響。
至於張新為什麼很『榮幸』的受到楚揚的青睞,那還得益於他剛才很愚蠢的動了殺心。
而心胸開闊的楚三太子,萬萬不會大度到就這樣輕易放過他的地步,故而才特別囑咐秦朝,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看到楚揚並沒有受到什麼刑訊逼供後,秦朝也就放心了,理智重新回歸後使她認識到還是抓緊收兵的好。
至於楚揚為什麼不讓她招呼那個市局局長、而是偏偏要教訓張新,秦朝不想也不屑去問。
她只知道,楚揚既然這樣做,就有他這樣做的理由。
於是,秦朝對旁邊的張少尉使了個眼色。
後者會意,抬起穿著大兵靴的右腳,咣的就踹在了張新的左腮幫子上,將他直接踹翻在地。
不等張新爬起來,那幾個大兵就撲了上去,紛紛抬腳……一時間,噼里啪啦的皮鞋踹肉聲,夾雜著慘叫聲,就從市局辦公室內響起。
看到心腹愛將就在眼前被打,王益的眼角腮幫子一個勁的哆嗦,可他最終卻沒有出聲制止。
「好了好了,放開他吧。」在張少尉等人動腳後,就點著一顆煙的楚揚,見張新鼻子嘴裡很快就淌出了血,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這才擺手制止住了這場光明正大的暴行。
不等秦朝下令,張少尉就很聰明的替張新打開了軍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