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花漫語就一直在暗中推動著某些力量,力爭早點把某位邪教教主秘密做掉,所以她要是去『探監』,肯
定沒有人會想到:她會突然改變主意對某個已經絕望的妞兒,猝然伸出援助之手。
聽花漫語這樣說後,商離歌和厲香粉再次互望一眼:「你要趁著去看望她的機會把她帶出來?可你既然不讓我們跟隨,你能有那個殺出重
重看守的本事嗎?」
「有很多事情,不是靠打打殺殺才能做。依靠武力,只是一種最低級最無奈最愚蠢的下策而已。」花漫語懶懶的笑了笑:「呵呵,我怎麼
把她救出來,你們就不用管了,你們只負責在外面接應就是了。」
花漫語是個什麼樣的人,商離歌還是很清楚的,知道她為了救柴慕容肯定不會把整個花家拖下水,也知道她有著絕對把握才流露出當前自
信滿滿的樣子,只是她既然不願意,那麼也沒必要再問了,於是就點點頭:「好,那我們接下來商量一下該怎麼接應你。等研究出詳細的計劃
後,我才能和顧明闖他們去說。」
花漫語嗯了一聲說:「不過,在商量事情之前,我還有個問題需要講清楚。」
「什麼問題?」
花漫語先看了看商離歌,再看了看厲香粉,看的這倆女人都感覺莫名其妙時才說:「你們應該聽說過一句成語,叫做『眾志成城』。既然
你們都拍著胸脯的說是楚揚的女人,可以為他去做任何事情,那麼我們所有人都該團結起來。只有抵制內耗才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要不然大
家在內部為了他而爭風吃醋的,哪兒還有心思去做事情?我這樣說,應該是很有道理吧?」
不等商離歌和厲香粉說什麼,花漫語接著就說:「從現在開始,所有參與這次行動的人,都要放下這種可笑的內爭,以安全救出柴慕容為
最終目的!至於做好這件事之後麼,呵呵,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怕是把對方的腦袋揪下來,我也懶得管。可是現在不行,你們必須聽我
的!誰要是不服氣的話,那就別參與這次行動了。」
定定的望著花漫語,商離歌慢慢的攥緊了雙手又慢慢的鬆開,淡淡的說:「好,就聽你的。不過我才沒有你說的那樣幼稚,我也從沒有因
為楚揚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來往就爭風吃醋。以前我不會這樣做,以後也不會。」
「我也沒有。」厲香粉也趕緊的說道:「我也聽你的!」
以後就會有了,恐怕還得很厲害,呵呵……花漫語心中曬笑一聲,臉上卻很正常的,開始說起了該怎麼營救柴慕容的計劃。
……
當南詔戲雪臉上帶著滿足的神色、抱著楚揚的『腰肢』沉沉睡去時,某個臉上已經有了菜色的傢伙,進氣要比出氣多的倚在浴室那冰冷的
牆壁上,任由那夜璀璨用毛巾擦著他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說:「哎呀呀,真他嘛的累死老子了,這哪兒是愛愛啊,完全就是要命啊。那夜璀璨
,我對付你女兒一個人就夠累得了,你幹嘛還爭著搶著的要了兩次?這不是存心要把老子榨乾嗎?」
因為女兒現在已經徹底安靜下來了,臉上帶著媚意的那夜璀璨心情也好了很多,用毛巾輕輕擦拭著楚揚的身子,低低的聲音帶著害羞的說
:「我、我不是怕你力氣太大、而戲雪又是第一次和人愛愛而傷了她嗎?」
「哦,你在要第一次時還可以用這個理由,那麼你在看出我明顯的力不從心了,為什麼還要第二次?」
「你也該明白,有些事是無法控制的。」那夜璀璨狡辯了一句,將毛巾隨手仍在一旁站起身,望著癱軟在地上的女兒『女婿或者情人』,
有些犯愁的說:「楚揚,你還有沒有力氣抱著戲雪站起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最好去上床上,這兒的地板太涼了,會傷身子的。」
閉著眼睛的楚某人睜開眼,一臉的不屑:「切,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是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的話,那我乾脆死在這兒算了……哎,我說你
別聽到我這樣說後眼睛就發光,我可告訴你啊,就算你拿出全身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