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了什麼。」
仿佛那把刀子刺穿的不是窗簾,而是天網的心臟,柴慕容慢慢的來回鋸著。
片刻後,柴慕容鬆開那把刀子,聳聳肩笑著喃喃說:「說實話,其實我是很贊成那個美國老師說出來的話,因為你這個混蛋也曾經和我說過,說什麼我那兒閒著也是閒著,讓你用一次又死不了……但你會同意讓別人用嗎?哪怕是我同意。」
假如有人在場的話,肯定會以為窗外有人,要不然柴慕容幹嘛對著窗戶說話呢?
像個傻瓜似的。
柴慕容對著窗外,像個傻瓜似的說:「可現在的問題是,不管你或者我同意不同意,好像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家天網說了算。唉,楚揚,我知道你最希望的是我寧可死,也不能讓那個白痴羞辱,大官人我也會這樣做的。而且就算我拼死反抗,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你呢?我爸媽他們呢?」
沒有人回答柴慕容的話,窗外依舊繁星點點。
慢慢的垂下頭,望著二十六層樓下面的夜景,柴慕容再次笑了笑,然後轉身:「算了,反正你也聽不到我說的這些,更看不到我即將和那個白痴愛愛的樣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了。嘿,嘿嘿,為了你這個混蛋,大官人我不惜犧牲色相,說起來也夠偉大的了,你在知道後會不會感動的哭?」
反手脫下身上的白色蕾絲襯衣,任由它沿著嫩滑的皮膚滑落到地上,柴慕容緩緩的向臥室走去:「如果你實在受不了我被別的男人征服的話,那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想像成你的樣子,這樣你心中也許會好受些的。」
柴慕容隨走,隨解衣服,當她走進臥室門口後,最後『進屋』的右手閃了一下,一條黑色的小內內掛在了門柄上,晃啊晃的,就好像從這棟大樓頂層垂下來的那根繩索……
……
天網走進浴室後,脫光了衣服打開了淋浴頭,但他卻沒有洗澡,因為這幾天內,他每天都得洗好幾次……
現在的天網,有99.999%的把握:柴慕容也許不會在意她的生死,甚至不在意她的父母,但她絕不會不在意那個男人。
畢竟,為了他們的安全,她只是陪他她做一次愛愛罷了,又不是割她的肉,愛一次又少不了什麼,對不對?
怎麼想,也想不出柴慕容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後,天網開始興奮起來,不住的吞咽吐沫,拿著手機看時間,就倚在了浴室門口。
十分鐘,是六百秒,人的一生中,有無數個六百秒,無論你在做什麼,都會很快過去。
但眼前這十分鐘,卻讓天網有了一種巨大的煎熬痛苦,他恨時間為什麼不趕緊的飛,有必要在這兒叭嗒叭嗒的跳嗎?因為他已經清晰的聽到了柴慕容關臥室門的聲音。
「599,600!」當天網終於低聲喊出這個數字後,他馬上轉身打開浴室的門,大步流星的向臥室走去。
天網還沒有走近臥室門口,就驚喜的發現幾件柴慕容剛才還穿在身上的衣服,被隨意的扔在地上,尤其是當他看到掛在門柄上的那件小內內後,更是激動的心兒砰砰的跳:「歐野,買嘎達,你終於想通了嗎?」
如饑似渴般的,天網快步走到臥室門口,一把抓下小內內,放在鼻子上貪婪的嗅了起來,頓時就被陶醉了個b的了……
此時腦袋裡有些暈眩的天網,強忍著要把這條小內內吃進肚子裡的巨大衝動,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開了臥室的門。
自從和柴慕容來到紐約『居住』後,天網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臥室。
寬大而布置溫馨的臥室內,並沒有太多的東西,除了一個梳妝檯、一個衣櫥外,就只有一張來自義大利的手工大床了。
柴慕容就躺在這張足可以供四個人休息的大床上,蜷縮起來的身子,被印有小碎花的白色床單緊緊的裹著,高低錯落有致。
柴慕容是背對著門口的,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很隨意的披灑在枕頭上,就像是一朵盛開在黑夜中的罌粟花,帶著清新和神秘。
「咕噔!」當天網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後,並沒有迫不及待的撲到床上去,而是渾身顫抖的轉身走到了客廳一角。
客廳一角的柜子上,擺放著四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