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右邊的胳膊。
南詔戲雪並沒有像她老媽那樣的撲倒楚揚懷中,只是流著淚的笑著搖搖頭:「你能來了,我就開心了,你該多安慰一下我媽媽的。」
「嗯。」楚揚重新抱住那夜璀璨,看著南詔戲雪說:「我不想說我來晚了,我只能說我來的還夠及時,沒有讓悲劇發生。」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幸好,我的感覺很準。」南詔戲雪說出這句話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後怕,也哭著跑了過來,抱住楚揚和那夜璀璨的身子,放聲喊道:「楚揚,你不要離開我們這麼久了,好不好,好不好!?」
「這次我來日本,就是要把你們帶走,再也不會讓你們受到絲毫的委屈。」
楚揚抱著哭成淚人兒的這對母女花,心中也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川島芳子臨時『起義』,帶著我找到這個地方,恐怕我根本不可能及時趕來,那樣的話……
接下來,楚揚就不敢往下想了。
實際上,他也不願意往下想,因為他畢竟及時趕到了,在川島芳子的協助下,制止了找出勢必會讓他心疼一輩子的憾事,這也讓他對那個妖異的日本女人有了一些好感,覺得當初沒有聽從黃東東要殺她、而放掉她是一個多麼明智的選擇!
……
雖說經常拍攝各種『打鬥片』,但小毛彥二和他的倆個助手,卻從沒有親歷過眼前這種血淋淋的場面:活生生的人啊,尼瑪,腦子就這樣砰的出來了,太嚇人了啊。不過,這小子左擁右抱著一對母女花,倒是很讓人羨慕。
「你們先到外面的院子裡等我,等我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很快就帶著你們離開這兒。」等南詔戲雪母女的哭聲稍微小了一點後,楚揚這才鬆開了抱著她們的雙手。
「嗯,楚揚。」那夜璀璨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了一眼眼裡帶著乞求目光跪在地上的藤原太子:「他、他雖說是個禽獸不如的人,但他終究是日本皇室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如果暴死在這兒的話,勢必會引起很大的麻煩。楚揚,你別怪我是婦人之見,我說的這些都是實情。」
「呵呵,本來我就沒有打算殺他,只是要讓他享受一遍他自己布置的過程罷了。」楚揚笑了笑:「好了,你們不要再管了,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都出去吧,啊,乖!」
卑鄙的楚某人,在這個時候還說出『乖』這個字眼,明顯的是要用這樣的曖昧,來調解那夜璀璨母女的心悸。
事實上,這個字眼也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這對差點毀在畜生身上的母女花,齊刷刷的臉兒一紅,然後就手拉著手的走出了屋子。
日本女人就是賢惠啊,這要是放在柴慕容身上,她非得把藤原太子的蛋蛋給跺碎了不可……想到柴慕容後,楚揚的好心情就多少有些降低了,板著臉的走到小毛彥二身邊,抬手擦了擦鼻子問:「你們幾個,想死呢,還是想活?」
當有人問一個正值大好年華的人想死還是想活時,這個人的腦子肯定有病,因為沒有人想死的,只要有活的機會。
小毛彥二膽戰心驚的回答:「我、我想活。我們兩個,都、都想活。」
「很好,想活很容易,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楚揚點點頭說:「而且,等你們做完這些事後,最好立即找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要不然死了可就別怪我了。」
「您、您說!」小毛彥二使勁的點著頭。
「附耳過來。」
小毛彥二真得很怕剛把腦袋湊到楚揚跟前,就被他擰斷脖子,但卻又不敢不聽話,只好慢騰騰的把腦袋湊了過去。
低聲在小毛彥二耳邊說了幾句話後,楚揚才豎直了腦袋問:「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沒有?」
「我、我明白了,可他是我們皇室的太子啊。」小毛彥二眼裡帶著忌憚,向藤原太子望去。
楚揚臉色一沉:「屁的太子,老子還是太子呢,那我怎麼沒有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哼,你要是不願意做的話,那我只能……」
小毛彥二趕緊的回答:「我願意,願意!」
「很好,去和你的助手商量一下吧,給你們三分鐘的準備時間。而我呢,就為你們出一次義務工,打打下手吧。」楚揚說著,走到藤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