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楚揚突然出現後,柴慕容的眼圈馬上就紅了,聲音也開始變得哽咽起來。
在楚揚還沒有出現之前,柴慕容所說的那些話,也許都帶著濃濃的表演意思,但她現在,卻是十足的真情流露!
常言道不歷經彩虹怎麼可能會看到彩虹,不撞倒南牆怎麼才能感覺到疼,柴慕容徹底改變原先的臭脾氣,則是因為她在鬼門呆著的那兩天才徹底醒悟的,可就在準備不計任何名份的跟著某男好好過日子時,楚揚卻在南海上做出那樣的決定。
楚揚那個決定,一下子讓柴慕容知道了她有多麼的在乎他、多麼的不能沒有他,就算是在回國後的這些日子中,也經常在夜半醒來,呆望著黑夜到天明。
她想他,非常的想他,只要楚揚能平平安安的回來守在她身邊,哪怕讓柴慕容當個暖床的小丫鬟,她也……也肯定不願意的。
但不管怎麼說,柴慕容猛地看到楚揚就在眼前後,心中登時湧上帶著強烈愛意的千言萬語,卻只問出了一句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就再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深情的望著他,眼圈開始發紅。
柴大官人這個真情流露的動作,再次將滿屋子對手的信心給擊垮:唉,我口口聲聲說多麼在乎楚揚,可為什麼無法學柴慕容這樣呢?
「本來昨晚就該回來的,可因為天氣原因在路上耽誤了不少的工夫。」在看到柴慕容真情流露後,楚揚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臉,知道這些日子她很是為自己擔心,頓時就忘了她做出的那些蠢事,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守著那麼多紅顏知己的,就把她攬在懷中。
「楚揚。」柴慕容低低的叫了一聲,明確感受出這個男人對她的呵護,淚水再也無法抑制的湧出眼眶,很順從的貼進了他的懷中,哭著說:「我好想你,要不是我一直在對自己說只要我活著你就會安然無恙,也許我早就垮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才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讓你無法在外面安心做事。」
天呀,我為什麼沒有柴慕容這樣的表演天賦呢?
聽柴慕容上來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她自己身上後,所有女人都後悔的不得了,花漫雨更是自責的要命:我枉自被人叫做花狐狸,可要是論起柴慕容的撒嬌發嗲來,我是甘拜下風呀。
楚揚輕輕的在柴慕容臉蛋上輕吻了一下,再次抬起頭來時才看到滿屋子二十多個人都盯著自己看,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借著給懷中美女擦眼淚的機會將她推開,然後咳嗽了一聲,大馬金刀的坐在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本來坐在柴慕容身邊的周舒涵,看到楚揚坐下後,很自覺的向外面挪了一下,秦朝接著再向外靠……然後柴慕容就站在了小周妹妹的椅子前。
「既然能夠進來這個房間的,都是一家人。明闖,狐狸,你們也坐下,不要拘束嘛。」楚揚對著顧明闖擺了擺手,示意他和胡力坐下時心中暗想:這些妞兒肯定很不滿我剛才親吻柴慕容的行為,不過現在好像根本不是親吻每一個人的時候,但願她們不要介意。
楚揚根本不知道,他剛才只親吻柴慕容一人的行為,徹底奠定了大官人大姐大的位置,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和她攀比什麼了,沒辦法,誰讓你剛才不流點淚水呢,這能怪誰啊?
雖說在場的每一個女人好像都有很多知心話兒要和楚某人傾訴,但因為人太多的緣故,再加上人家和花漫雨的兒子到現在還下落不明,所以大家都只好將這份感情深深的壓在了心底,同時也隱隱覺出:她自己和楚揚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也許今天就能出分曉了。
自從楚揚出現後,現場的氣氛就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尷尬,更沒有誰提起剛才的那些不快,所有人眼中都帶著如釋重負的感覺,看向某人的眼神也更加的炙熱,使他懷疑自己在監獄中待了這幾天,是不是又帥了很多。
就在大家重新坐下、一番低聲的謙讓中,楚揚拿起了桌面上的那一疊紙。
這是柴慕容讓花漫雨傳給所有人的紙,上面只有一個問題,兩個待選擇的答案:你和楚揚有沒有那種男女關係?
這是什麼意思啊?趁著我不在家時調查我的隱私?還是要藉此機會把本該屬於我的女人擠兌走?
楚某人看似漫不經心的放下紙張,決定將看過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