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了,要是沒有秦霜和阿辰做手腳,用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對方的動作,軍營里的其他人可能就算三番兩次的走漏了消息都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
等到再過一段時間他再積累一些軍功,成為整個騎兵營的將軍,其可能帶來的影響簡直不堪設想,若是他在關鍵時刻做點什麼臨陣倒戈的舉動,後果絕對是災難性的!
還沒等這些人一輪出個子丑寅卯來,外頭忽然傳來柳廷風的聲音,「主子,人已經審問完了。」說話之時,本人也施施然地走了進來,面上一如既往地掛著一抹妖孽的笑容。
「什麼?」眾人一驚。
「怎麼會這麼快!?」
「你當真問出了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徐懷仁都說了些什麼,速速道來!」
將領們有人催促,也有人並不吭聲,只是用懷疑的視線盯著柳廷風看,擺明了是不相信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套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
這才過了多久?有一刻鐘的時間嗎?以前軍營里也不是沒抓到過敵國的奸細,便是由最擅長審問的人親自動手,少不得也得花上最少一天,要是碰上些特別頑固的,還可能花上兩三天的時間才能勉強摳出點有用的內容來。
一刻鐘?屁股都還沒做熱呢吧!
柳廷風直接無視了其他人的問話,只走到秦霜和阿辰跟前,等待他們的詢問。
懷疑他問不出東西來?覺得他們的人出馬的話得花更長時間?呵,那只能代表軍營里的人在審問方面水平太差!他親自出馬,又豈是尋常人能比的?當然,這其中,主子給的藥丸,還有那幾種相當特殊又讓人難以忍受的審問刑罰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結果如何?」阿辰問他。
柳廷風笑吟吟地說道:「該問的都問出來了,他從兩年前便被赤血軍營的一位將軍收買,只要他能夠將我們這邊軍營里的一些重要消息傳出去,根據消息的重要程度,赤血那邊會給他一千兩到一萬兩以內的酬勞,兩年的時間,他一共傳遞了六次消息,一共得到共計兩萬五千兩銀子。」
根據消息的重要程度給錢,六次平均下來每次能得到差不多四千兩銀子,可想而知,每次他傳遞出去的消息對己方的影響可能會有多大,說不得以前他們打仗時的一些戰損就是拜徐懷仁所賜。
不少將領們聽到這裡氣得眼睛都紅了。
坦白說,軍營里的將士們軍餉是不算太多,這並不是皇上摳門不願意多給,而是整個玄天國有百萬大軍,每年不論有沒有戰事都要一直養活著這麼多人,便是玄天國再富饒,也不可能拿得出太高的軍餉。
如司徒博這樣的整個軍營的最高領導,又是朝中一品大員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才剛過千兩銀子,若是偶爾起戰事打勝仗,或許還能得到點賞賜,一年可能能收入四五千兩,但這些錢還得拿去養家吧?司徒家嫡系確實是只有他,和司徒擎司徒玉不假,但旁支的族親還是有不少的,而那些族親們並不曾入朝為官,日子過得不好不壞,每年司徒博也少不得要接濟一下。
司徒家的大宅里每年的維護費用,還有守著家的司徒擎的夫人那邊需要的用度,這些都算進去,司徒博的俸祿每年能剩下來的可能只有不到十分之一。
當元帥的尚且如此,他底下的副將,將軍們的待遇自然是也依次遞減,校尉級別的人的年俸也不過才五十兩,尋常兵卒則是只有二十四兩,平均每個月二兩銀子,立了戰功的時候還能得點賞賜,但一年到頭,尋常校尉們撐死了也就能入個百多兩銀子。
再看看徐懷仁兩年賺到的銀子,兩萬五千兩!比特麼的一品大員賺得還要多!而他賺得越多,也就代表他給玄天國帶來的損失越大,比起錢財,這才是更令人怒不可遏的!
柳廷風后面又把那六次傳遞出去的消息的內容巨細靡遺地說了出來,還有連同徐懷仁的聯絡對象,赤血國那位將軍的情況,可以說他將能從徐懷仁嘴裡摳出來的所有的消息,一字不漏地全部摳了出來。
其詳細程度讓眾位將領們在憤怒之餘都難免心驚肉跳。
不過,把能摳的消息都摳了出來,也意味著,徐懷仁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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