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誅三族,誅九族都很常見,對待通敵賣國的人,從來都不需要對他們太客氣,之所以有人敢作出通敵賣國的勾當來,說白了其實本來也是以前對這些人太客氣了才讓他們變得心大!
有時候,該狠就得狠起來,也叫其他人知道他們玄天國可不是好惹的,別以為幹了那種糟心事兒以後還能有好下場。
「赤血此次又損失四萬人,恐怕得真的急起來了。」某副將感慨了一聲。
另一人有些擔心地皺眉道:「以熊霸那狠辣陰毒的性子,確實不可能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狗急跳牆,作出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來。」
赤血國再多損失些什麼他們當然會拍手叫好,可要是讓這兩天都幾乎零傷亡的他們忽然損失點什麼,就少不得讓他們憂心沖沖了。
「那你們說,這熊霸可能會做些什麼?」右翼營的將軍這話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熊霸會作什麼他們怎麼會知道?都說了是狗急跳牆,他們又不是那條狗,還能猜得到對方可能會作出什麼瘋狂之舉來?真要是猜得出來,他們自身的秉性也要值得懷疑了。
就好像某些特殊問題的特殊答案只有些精神有問題的人才會答得出來一樣,要是其他人也能答出來,豈不也代表有問題?
眾位將軍們只是愛不釋手地摸著新到手的黑星手槍擺弄,卻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
這回秦霜和阿辰也沒什麼頭緒,他們對熊霸的了解到底還是少了一點,知道的也只是對方在打仗方面的天賦和成績,聽說過此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這不是赤血國人的通病嗎?
兩次隔著老遠距離的交鋒,因他們提前做了充足的準備,也沒能真的和熊霸對上,更不可能就近對他進行了解,問他可能接下來會做什麼?
他們只能說,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商量不出個結論,司徒博也只能嘆道:「既然沒人猜得出來,各個營就全部戒備起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住熊霸那可能從任何地方,任何時間而來的反擊或報復吧,希望不要被他逮到空子。」
「元帥放心!我等定會守好軍營,不讓赤血的人有機會對我們下手!」將軍們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膛承諾,言語間充滿了自信。
的確,兩次大獲全勝,幹掉赤血好幾萬人,就算不是他們親自動手,也足夠讓他們對己方戰鬥力,對兩位殿下的各種底牌充滿信心。
秦霜和阿辰雖然不覺得他們充滿自信就一定完全防得住赤血的算計,卻也沒有刻意打擊他們的積極性,總歸,就算真中招,有他們在,影響應該也不會大,大不了這幾天他們讓合歡他們幾個輪流每天在軍營里到處走走盯著點好了。
接下來的兩天,軍營里確實也一直戒備著,儘管打了勝仗,但赤血軍沒退兵之前戰爭就還沒結束,還容不得他們放鬆下來開慶功宴高興<="l">。
而兩日來,玄天這邊的暗哨都沒有派來消息,赤血軍那邊不平常的死寂,也越發讓己方的將領們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徹底爆發。
之後又過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打仗嘛,本也不是一蹴而成的事,六七天沒什麼動靜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正常來說一場仗一般也是少說要打上個把月,長則可能三五個月或一年半載。
這回才不過幾天功夫就讓對方損失三分之一的人馬,這速度已然是絕無僅有,熊霸吃了兩次教訓,也不能指望他還會繼續犯蠢帶著士兵撞槍口。
把節奏放緩一點,軍營中的將領們反而更能適應,之前在秦霜和阿辰的帶領下一次又一次的震撼,對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挑戰不小,正好這幾天喘口氣歇一歇。
但是這一歇就真歇出問題來了!
赤血國到底還是動手了!
就在上次那場仗結束的第七天,接近子時,秦霜和阿辰剛結束一場恩愛運動,黏糊在一起漫不經心地說著,要不要乾脆把赤血軍營的某個角落給炸了,給熊霸提個醒,告訴對方,他們的軍營里也並不安全時,外頭忽然傳來驚惶地大喊聲:「不好了!走水了!糧草出事了——!」
帳內的兩個人反射性地從床上彈起來,對視一眼,來不及說什
392火燒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