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小屋,其餘空房間的哦落著鎖也沒見著有人,再就是柴房,茅房……
賬房先生越想越覺得不太妙,也不敢多想,趕緊前面帶路去後堂。
到藥堂專門接待一些貴客的後堂堂屋,秦霜和阿辰抱著孩子落座,合歡站在他們身後,白朮則去把關起來的周福帶過來。
趁著人還沒來,阿辰問那賬房先生:「你可知道周福和靈秀山莊管事王喜是何關係?」
「靈秀山莊王喜?」賬房先生不知想到什麼,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見秦霜和阿辰目光幽幽地看著他,連忙回道:「回東家的話,之前藥堂的賬房先生年紀大了被掌柜的辭退,我是上個月才到藥堂做賬房的,對靈秀山莊的事情並不太了解,只記得在這一個多月期間確實見過兩回據說是靈秀山莊的一位老爺來找掌柜的,還曾聽那人叫掌柜的表哥,他們應該是表親?」
賬房先生沒敢說得太肯定,顯然是對周福和王喜的事情確實不太知情,就怕第一次見東家就說錯了話,可要是因怕說錯話而不說,似乎又更為不妥,遲疑歸遲疑,還是將自己見到的,和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這種態度讓秦霜二人都頗為滿意,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想確認王喜除了和周福勾結以外,是否還和藥堂的其他人,比如同樣在藥堂有些話語權的坐堂大夫有什麼私底下的來往
。
賬房先生隱約猜到怕是掌柜的做錯了什麼事,不敢多加隱瞞,細數作答,不曾有半點隱瞞或遺漏,但畢竟只任職一個多月,對藥堂里的事情也並不是完全了解,只是知道個大概,好在秦霜那裡本就有各地分號的掌柜,坐堂大夫的一些基本信息,和賬房先生說的話一一對照,確定並沒有什麼問題,便能確認大致的情況。
從賬房先生的口述當中,秦霜大致判斷得出,目前藥堂里的人應該大多都是不知道周福和王喜有金錢往來的人,因為目前的這些人在藥堂做的最久也不過才三個月,短的還不到一個月的也有,按照賬房先生聽別人說起,據說是周福每兩三個月會將一個做事不夠勤快的學徒遣走,連續犯錯三次的也要遣走,乍看之下只是治下比較嚴厲,總體都是為了藥堂好,但實則知道周福和王喜的來往的秦霜等人卻從中看到了周福的謀算。
不讓人在藥堂里做的時間太久說不準就是為了不被人察覺到他私底下拿王喜錢的事情,從賬房先生的描述可以判斷周福是個謹小慎微,任何事都非常謹慎的人,這樣的人想來也不會隨便把這種事情胡亂讓人知道,瞞著藥堂里所有人一點都不奇怪。
秦霜之前也過目過鳳仙送來的各地藥堂的人員名簿和賬本,賬本沒什麼好說的,名薄倒是每次送來時都會有一定的變動,藥堂剛起步頭一年,所有原來蘇家的夥計有七成以上都被換掉,餘下的經過考察有異者同樣要辭退,人員上有變動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秦霜才一直沒留意到蓮城這邊的分號的古怪之處。
秦霜和阿辰向賬房先生問話的同時也沒忘了提醒一下他們今日來的目的,捎帶說了下王喜的事,還有周福如何和王喜一塊兒欺下瞞上,昨天想逃跑被他們的人給攔下關起來諸如此類,聽得賬房先生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瞪圓了眼睛。
原來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掌柜的居然想逃跑!?難怪今天人沒來,敢情是被東家身邊的人給關起來了嗎?要不是東家的人發現掌柜想跑,藥堂里是不是連個能主事的人都沒了?靈秀山莊的事情更是讓賬房先生聽得瞠目結舌,雖說秦霜並沒有說的太細,但架不住這人會自己腦補啊,別看他在藥堂里才做了一個多月的賬房,但關於靈秀山莊的事情卻是早就有所耳聞,突然知道那個靠著山莊賺了很多錢的王老爺居然只是個奴籍的小管事,他都快嚇尿了好嗎!沒聽說現在的奴才都有這麼大的膽子啊!
就在賬房先生被這消息砸得暈暈乎乎時,周福被白朮拎了進來。
沒錯,就是拎,昨天白朮把想逃跑的周福直接一個手刀給劈暈了,力道用得有點重,到現在人還沒醒,只能提著後領把人拎進來,然後把人隨手扔到地上,再用力往他身上一踩。
「嗷——!」周福疼得嚎了一聲,醒了。
賬房先生:「……」好粗暴的少年!
忽然覺得腰後略疼。
周福昨晚根本沒看見白朮,從後面被人劈
189賞與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