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總算被他們等到這一天了!
秦福貴沉聲道:「就算你想讓秦霜孝敬你,也不要做得太過分。」
秦福喜掃了眼自家大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嗤笑道:「既然都把我叫回來了,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嗎?難道你不想讓我家秦霜把賺到的錢吐出來點幫襯家裡?雖說最近你們靠著他的那什麼醬料賺了點小錢,但是和秦霜他們賺的根本沒法比吧?不然你們也不會繼續住著這老房子,秦霜他們卻住的那麼好。嘖,那房子鑰匙能賣掉,怎麼也能值個四十兩吧。」
當初秦霜買下破廟的時候只花了三十兩,但經過裝修,現在的那房子家上院落賣個四十兩確實不難。
秦福貴被弟弟說得有些難堪地撇過頭去,想反駁說自己壓根就沒同意過要把他叫回來,等他知道此事的時候秦福喜早已經在來的路上,張了張嘴,田秀花發現他的打算,趕緊湊過來捏了捏他的腰,對自家男人一陣擠眉弄眼地提醒他不要多嘴,然後飛快地對秦福喜笑呵呵地埋怨道:「他二叔,你別管他,他就是死腦筋轉不過來彎,等到從秦霜那裡得了好處改善了咱們家的苦日子,有了錢給我們家秦誠娶個好媳婦兒,給憐兒找個好婆家,他就不會再說這種糊塗話了。」
秦福喜笑道:「還是大嫂夠聰明,我這大哥就是太死板,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家裡的日子還過得這麼窮苦。」
「他二叔說的是,你看咱們是不是趕緊去秦霜哪兒?免得去的晚了又出什麼意外。」田秀花面上不顯,心裡卻早把秦福喜罵得狗血淋頭!說什麼她家男人死板,秦家之所以只無法改善生活還不是她前些年從家裡拿了太多錢!
要不是早前秦李氏和田秀花對秦憐兒千叮萬囑千萬別和秦福喜起衝突,以秦憐兒那驕縱的性子,早就罵開了。誰讓當初秦福喜從家裡那得那些錢有不少都是留著給她當嫁妝的錢!秦福喜留給他的幼年記憶也沒有半點好的,好色,好賭,坑蒙拐騙,是全村人都討厭的老混蛋,最可惡的還是拿了本該屬於她的那筆嫁妝錢!就為了賭和找相好的!噁心至極!
要不是為了對付秦霜,她才不會管對方是不是她二叔,非得把人罵死不可!
「大嫂說的對,咱們現在就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好!走吧走吧!」
秦李氏和田秀花跟著秦福喜走在最前面,對他們的主意比較牴觸的秦福貴和一直用沉默表示抗拒的秦誠則在最後面跟著,神色格外地糾結遲疑。
「爹,娘他們怎麼能這樣,居然想讓二叔找秦霜他們的麻煩,他們難道還不清楚二叔是什麼樣的人嗎,」秦誠皺緊眉頭,對秦福喜的牴觸直接寫在了臉上。
秦憐兒心裡印象最深刻的或許是秦福喜前幾年每次回家時把家裡的錢想盡辦法拿走的情形,可他記得最深的卻是每次這個二叔回家都會拿秦霜和秦天發泄,輕則一通亂罵,重則拳打腳踢,對秦霜姐弟倆而言,秦福喜這個親爹絕對是他們最不想再見到的人。偏偏他娘她們居然把他找來!
姑且不論這個惹人厭煩的二叔能不能如她們所願從秦霜手裡占到便宜,只說把這個禍害重新找回來,他就覺得不是個好主意,要是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家裡怕又要出亂子!
秦福貴看了眼秦誠,沉默片刻,才道:「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娘和奶奶鐵了心要讓你二叔去,我一個人能攔得住嗎。」沒看哪怕對他這個弟弟沒有半點好感的憐兒都忍著憋氣跟上去了嗎,而他自己……
不想用這麼陰損方式的同時,心底里的某一處,卻又存著幾許隱晦的,難以啟齒的心思。
從他們家也開始在鎮上擺攤開始至今,也算賺了一些,一共存了十幾兩銀子,比起從前只能通過種地勉強過活,一年到頭存不下二三兩要強得多,可與此同時,秦福貴也忍不住去想,當初秦霜擺攤的時候又賺了多少?那時只有她一個人擺攤,全鎮的人都只能找她才買得到雞蛋餅和手抓餅,可不像現在隨處可見食肆甚至是攤販都能從她這裡買了醬料賣餅子。
十幾兩,聽起來是不少,實際上也不過是很多人搶生意的情況下留下的一點零頭,秦霜當初怕是他們家的數倍,乃至十幾倍!那是多少錢?幾十兩?上百兩?
如果真的賺了那麼多,為什麼連買醬料的那點錢都不願意讓?不就是一兩銀子嗎?對秦
082秦福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