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那人飛射過去,然後再次快步走過去一隻手挽住了那人的手臂。
「不想死就給我老實跟著走。」秦霜低聲警告。
那人嚇得雙眼瞪大,感受著渾身突然而至的麻痹感,又發現想喊卻喊不出聲來,眼底有一絲驚慌,任由秦霜帶著他拐進了巷子裡。
秦霜確定巷子裡沒有其他人以後直接把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條腿直接撐在牆壁上,以一副格外豪邁的姿勢盯著靠坐在牆邊臉色發白地看著她的男人,原本空擋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術刀,刀刃上泛著令人膽寒的銀光,秦霜用刀尖抵住男人的臉頰,銳利的刀鋒直接在他臉上戳出了一個血窟窿。
感受著臉上的刺痛感,男人更是嚇得滿頭大汗,臉色發青,偏偏想求饒求放過卻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哀求地目光看著秦霜然後拼命地搖頭。
手術刀從他的臉上移開,抵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處,秦霜冷冷一笑:「想不想死?」
男人不停搖頭。誰會想不開想死啊,他還沒活夠呢。
「不想死,就回答我的問題,點頭,或是搖頭。要是敢說一句謊話,就廢了你!」秦霜語氣淡淡,可字裡行間給人的警告意味卻格外地濃烈,讓人下意識地去相信,如果他真敢亂說話,她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廢了他。
男人用力點頭。
「那好,第一個問題。」秦霜一字一句地問:「昨天砸攤子的人是不是客運來叫過去的。」
男人神色一頓,看了秦霜一會兒,猛地露出恍然之色,仿佛認出了她是誰,一時間連回答問題都給忘了只是愣愣地看著她,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看什麼看!讓你回答我,聽不懂人話是不是!」秦霜毫不客氣地抓住他一隻手腕狠狠一用力,只聽清脆的『咔嚓』聲響起,男人面色再次慘白一片,露出滿臉痛苦的表情,手腕也以奇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已經被她一手掰斷。
「再不回答,另一隻手也別想要了。」秦霜陰測測地提醒。
男人疼得額頭滿是冷汗,卻再不敢發愣走神,用力地點頭。
「目的是什麼?眼紅我的攤子生意好,搶了你們食肆的生意?」
男人遲疑地點點頭,又搖搖頭,看上去有些糾結。
秦霜懶懶道:「我剛才看見你拿著從我攤子搶走的鐵餅到鐵鋪,是不是客運來的人讓你過來照著樣子定做?」
男人繼續點頭。
「這麼說,客運來的目的不但是給我們一個教訓,還是想把這賺錢的好玩意也給偷學了去,我說的對嗎?」
男人還是點頭。
「還真把我當成軟柿子了。」秦霜磨著牙哼哼兩聲,不爽地看著不過只是掰斷一隻手腕就好像快斷氣了一樣的男人,嗤了一聲『廢物』,然後又說道:「昨天那些打手是客運來的人,還是花錢找來的?前者的話就點一次頭,後者就點兩次。」
男人連續點了兩次頭。
秦霜的手術刀依舊抵在頸動脈上,涼涼提醒,「從哪裡找來的那些打手,在哪兒可以找到他們,我會解開你的啞穴,不過記住,只要你敢亂喊一聲,我手裡的刀就會劃開你的喉嚨,到時候血孳孳地往外冒,過不了多久沒等人來救你,我保證你已經斷氣了,我這刀可是鋒利的很,萬一一個不小心用過了勁,你這顆腦袋還能不能繼續留在脖子上面也是個問題,所以,別妄想喊人求助,聽懂了嗎。」
男人眼底再次浮現出濃烈的驚恐之色,拼命地點頭,深怕自己點的晚了抵在脖子上的刀真的劃開他的喉嚨。
確定男人不會輕舉妄動,秦霜才把插在他啞穴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那些打手在哪兒。」
男人試著張嘴小聲地啊了兩聲,發現的確能說話了,才鬆了口氣,雖然很想大聲喊救命,可想到她的警告,又只能為了保命按耐下心底的驚懼哆哆嗦嗦地說道:「那,那些人是鎮上的痞子無賴,平日裡最喜歡去賭坊賭錢,客運來昨天給了他們不少酬勞,這會兒應該都在賭坊里。」
「賭坊嗎。」拿著砸他們攤子的錢去賭了?夠瀟灑的,秦霜森然一笑。
「那些人長什麼樣,叫什麼。」
「帶頭的叫阿洪,手底下那些人都叫他洪哥,阿洪身材魁梧,皮膚黝黑,左
060秦霜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