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把小竹拉到一邊,問:「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啊!」小竹吐了吐舌頭,不打算說實話。
袁晗用胳膊碰了碰她,道:「你倒是說啊,我可是都聽見了,只是沒聽全。」
「袁晗姐姐,你就別問了吧,有些事兒你不知道還要好些。」小竹有些為難地看著袁晗,她也想告訴袁晗,可是就怕說了會招惹更多的麻煩。
袁晗見用軟的是不行了,臉色一下黑了起來,「小竹啊,枉我拿你當真心的姐妹,你有事卻不跟我說,哼,我都聽見了,你不說,我問你夫人去。」就不信你不張嘴。
果然,小竹聽了袁晗要去找郁夫人便害怕了,拉著袁晗的手哀求道:「袁晗姐姐,你可千萬別去啊,你這一去,我們這些下人可就全完了。」
袁晗這才抱著手臂道:「那你還不說給我聽。」早點聽話不就完了嗎!
小竹見袁晗執意想聽,並且袁晗又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便也就決定不再隱瞞了,反正這件事兒遲早要鬧出來的,便道:「袁晗姐姐隨我來,咱們去個僻靜的地方說。」
袁晗無所謂地一笑,道:「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啊,這麼神秘。」嘴上說,可到底也跟著去了,這人啊,有時候的八掛精神還是很強大的,就是袁晗也不例外啊。
小竹拉著袁晗躲到假山的一個小山洞裡,「就在這裡說吧。」
袁晗滿臉的無奈,小竹果然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看吧,自己才撞破她們,現在不換個地方,反而還躲在這兒,傻不傻啊,「好了好了,快說吧。」不就是白銀會的事兒嗎?有什麼可神秘的。
小竹又四下里望了望。才道:「這話說來就長了,總之一時半會兒捋不清楚的。」
袁晗最嫌別人婆婆媽媽了,道:「說來話長你就長話短說啦,傻瓜。」
小竹笑了笑。這才把事情慢慢說來:
原來啊,郁三爺有一房侍妾,沒有進郁府之前好像是個江湖雜耍賣藝的,流落到本縣的時候,便有了一個心上人。可是這個侍妾好像嫌棄那個心上的營生太動盪不穩定,便有了分開的意思。
那侍妾的心上人見她去意已決,便也沒有糾纏,沒過多久,這個侍妾就被郁三爺看上了,從此進了郁家,也算是錦衣玉食了。
說這女人吧也怪,之前一味地嫌棄心上人沒本事,現在找了個好的,卻又不愛。惦記起之前那個,後來郁三爺又娶了兩房,這個侍妾心裡更加想和心上人在一起了。
剪不斷理還亂,最後兩個人又偷偷地在一起了,可是好景不長啊,那兩個人在一起還不到四個月就被郁三爺手底下的跟班給發現了,就是今天早上的事兒。
袁晗聽了,覺得小竹真能掰,道:「我隱約聽著你們說白銀會,這跟白銀會有什麼關係啊。我可不是聽你講愛情故事的。」
「袁晗姐姐你怎麼這麼心急啊,你聽著聽著就知道了,」小竹咽了一口口水接著說了起來:
本來這事兒也就郁三爺和郁夫人跟前親近的人知道,都以為只是那個侍妾單純的耐不住寂寞偷漢子。誰知道弄了半天,這個侍妾竟然說是跟那個白銀會的真心相愛,要郁三爺放了她,好讓他們團聚。
「白銀會的老大?」袁晗聽了心裡一驚,道:「你能確定麼?會不會搞錯了啊?」
小竹趕忙捂住袁晗的嘴,哀求道:「袁晗姐姐。你小聲點兒,鬧出來不好。」
袁晗趕忙點了點頭,撥開小竹的手,問:「你怎麼確定是白銀會的老大啊?」
「那還用確定麼,這個侍妾見事情已經撞破了,也就沒有隱瞞直接承認了,說是白銀會的老大是她的相好的,不過很少有人見過這個白銀會的老大,只知道姓何!」小竹有些奇怪,白銀會的事兒她著什麼急啊,便問:「袁晗姐姐,是不是你有什麼親戚在白銀會啊?」
「不是,我就是聽了挺驚訝的,你說,白銀會的老大再怎麼樣,應該也不缺那一個半個的女人吧,為什麼非要找已經嫁人的呢?」袁晗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爺不知道她是在對誰發脾氣。
小竹聽袁晗著麼一說,臉上有些火辣辣的,「袁晗姐姐......」
「好了,你羞什麼,是別人又不是我們,」袁晗知道女孩子臉皮薄,便也不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