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看得太重了。
駱鈞趕忙點頭道:「還是爹說的對!」
李嬸兒見袁白天喝了藥見了效,加上晚上家裡也沒別人了,也只管煮晚飯,也不理袁晗的藥。
袁晗只好自己熬了,「真是可憐啊,病得這樣了,也沒個人照顧一下。」
李恪昭在廚房門外一聽,忍不住笑了,「看來精神了,還自說自話起來了,誰說沒人照顧你啊。」
「什麼精神了啊?我是悶,沒人搭理我,只好自說自話,我怎麼覺得這藥治標不治本啊。」袁晗見李恪昭在背後,趕忙轉身坐在小板凳上,做起了甩手掌柜。
「才喝第一副就下結論,太早了吧。」李恪昭接過袁晗手裡的蒲扇,對著小爐子扇了起來。
袁晗呵呵一笑,問:「你來幫我,不怕你娘說你嗎?」
李恪昭不好意思一笑,「瞧你說的,我娘有那麼刻薄嗎?」
袁晗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李恪昭一副你明白的表情。
李恪昭吞吞吐吐的道:「其實,我娘吧,她這個人,她這個人......」
「你別說,你別管別人怎麼看待她,你只要知道她對你足夠好就行了。」袁晗又怎麼不知道李恪昭想替他娘解釋一下。
李恪昭點點頭,只要她不記恨就行了,畢竟也曾經是一家人!
「要差不多了,我去拿碗,清好了你好喝。」李恪昭見藥熬的差不多了,就準備清藥。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外邊就有人敲門,李嬸兒迷迷瞪瞪地披了件外衣就去開門,一開門,竟然是是老何頭兩口子,不免有些驚訝,「親家啊,怎麼是你們啊?這麼早,快進來吧。」
老何頭兩口子也沒說話,跟著進去了,兩個在堂屋裡坐著,李嬸兒進睡房穿衣服,把老李頭也拉拔起來。
「你說,他們這麼早來,是沖的什麼?」李嬸兒一邊穿衣服一邊狐疑的問。
老李頭一看李嬸兒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心虛,哼笑一聲,「我也不太清楚,誰知道呢?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老李頭笑呵呵的進了堂屋,」親家啊,這麼早啊!」
「是啊。」老何頭正襟危坐著,很嚴肅的回答了一句。
老李頭心知不妙,試探著問:「親家今天來有何貴幹啊?」
「我們是來看閨女的。」何嬸兒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李嬸兒在一旁偷看了一下,生怕是來找茬的,連堂屋都沒進,直接去廚房做飯去了。
「袁晗呢!」老何頭到處望了望,見沒看到袁晗。
老李頭哦了一聲,「袁晗啊,還在睡呢?」
何嬸兒拉長了聲音,「哦?還在睡啊?這袁晗也太不懂事兒了吧,公公婆婆都起來了,她怎麼還能懶床呢?我這個當乾娘可不能作勢不管啊!我去看看。」
「親家啊,算了,袁晗進我們家就一直這樣,老婆子也沒拿她當外人,她要睡就讓睡吧。」老李頭趕忙攔住,這何嬸兒冒冒失失的進去,袁晗肯定還是病兮兮的。
何嬸兒詭異的一笑,「那這麼說,袁晗嫁到你們李家還是嫁對了。」
老李頭有些汗顏的跟著賠笑了一會兒,「對了,親家你們來?」
「本來也沒啥?這不,昨天啊,你們村的一個到我們村去給豬配種,沒成想碰上了,就聊了兩句,說什麼袁晗犯了錯,被罰跪在雨里,得了重病,我們兩口子聽了肯定不信,這不,所以過來瞧瞧。」老何頭慢悠悠地把事情交代了,也不再說別的,只是看著老李頭的臉。
老李頭臉上燒的厲害啊,這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里啊,這麼快都傳到鄰村去了,「呵呵......呵呵......那個,我去叫老婆子把袁晗叫起來,你們先喝口水啊。」
李嬸兒聽了老李頭的話頓覺苦不堪言,果然是沖這袁晗的事兒來的,「那怎麼辦啊?也不知道袁晗好了沒好?」
「你先去看看,臉色不好就給擦點兒胭脂吧。」老李頭也無奈,又怕的貴人又要逞強。
袁晗睡得本來就不踏實,在有人敲院門的時候就醒了,聽聲音才知道是乾爹乾娘來看自己了。
果然不一會兒,李嬸兒就進來了,對袁晗簡直是服侍周到啊,完了還在袁晗的臉上圖了些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