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了,這會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幾人心裡欲哭無淚的將目光,從胡軻身上挪到山頂上。
下一秒,幾人差點腿軟跌倒。
「三……三頭白狼,怎麼又多了兩頭……」那人嘴唇哆嗦。
「白狼~」胡軻咧嘴,伸出沒有受傷的手,揮了揮,就差沒跳起來了。
「白狼~」老黑直接一蹦三尺高,伸著兩隻手,使勁的揮了揮。
瘋了瘋了,幾人看向兩人已經不能用驚恐來說了,有人想過去捂住兩人的嘴。再艱難他們也要活下去,不到最後一刻,他們都不會放棄。
「嗷嗚~」
「嗷嗚~」
「嗷嗚~」
那人還沒來的急行動,三頭白狼嚎叫一番,就從山頂飛奔而下。
「葉黑水,陸之游,你們倆將林平安和熊海天扶起來,等會請白狼背他們走。」
「好的,老大,」兩人異口同聲。
五個不明所以的人,怔忪的看向自家將軍,將軍,我們給您跪下成嗎,別這麼嚇他們,白狼又不是您家養的。
哪能說請就請的。
幽怨的眼神看向應答的很響亮的兩人,罷了,遇到這樣的豬隊友。
他們認了。
老黑這會笑的很開心,感受到幾人的視線,一臉不解道:「這麼看我做什麼,你們不開心嗎?」
呵~開心,碰上這樣的二傻子,算他們倒霉,幾人已經不想說話了。
下輩子,不想再遇到他們。
不多時,三狼在一行人幾米遠停了下來。
那五個倏地擋在賀池面前,讓剛要上前的賀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這幾人是第一次見白狼。
他笑了下,拂開幾人,走了過去。
「你們幹嘛呀,快過來幫我把平安隊長扶起來,」陸之游小心翼翼的將重傷的林平安扶著。
幾人似沒聽到般,他們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呆滯的看著被他們將軍摸著頭的白狼。
將軍摸了一頭白狼還不算,還挨個摸。
他們看到了,白狼很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似乎不太願意,但卻沒有拒絕。
傷有點重的鄭輝咳了兩聲,拍了拍幾人的肩膀,「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更震撼。」
五人倏地側過頭,「什麼時候?我們怎麼不知道。」
他們都是將軍的親兵,很多時候都是在一起的。
「就上次將軍帶我們出去做任務的時候,」鄭輝笑了笑,又咳了一聲。
五人,「……」呵,所以你們剛剛是在故意不告訴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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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九號!
吃了早飯,蘇然就去書房寫對聯。
「舅舅,我是不是今天再寫一天的字,明天就不用寫了?」
「明天開始放假十天,」蘇然手裡磨著墨,抬頭對小人兒眨了眨眼,「高興嗎?」
「高興,」小人兒笑眯了眼。
郭北坐在賀景風后面的那一張桌子,聞言探起頭,「公子,那小北呢!」
「你也一樣!」蘇然笑了笑,「過了年,景風就要去村里學堂上學了,小北你也一起去。」
「那樣,我以後就是書童了嗎?」郭北眼睛亮亮的,來這裡幾個月,皮膚變白了,人看著越來越激靈。
蘇然笑了笑,「是伴讀,所以你也要認真學,免得以後有人用文字罵你,你都不知道回嘴。」
「撲哧~」蕭雷站在窗外沒忍住笑了出來,「蘇公子,我還是第一次聽認真學習是用來與人對罵的。」
他現在叫蘇公子已經可以叫的很順口了。
蘇然放下手裡墨,看向窗外的兩人,斜睨著蕭雷,「你懂什麼,誰跟你說一定是用來罵人的。有文化的人,嘴皮子還溜,當文官,最起碼在朝堂上有分歧有爭議的時候,容易將人說的啞口無言。」
「像歷史上的一些嘴笨的御使大夫,被人說的啞口無言,動不動就大殿上撞柱,這種行為實在太笨了……」
蘇然閉了嘴,似乎她說了這麼多,好像意思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