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就一農女,哪有什麼能力幫到你。」白以柳直接用身份來堵截冥雨燕。
她要是答應了,冥滄褶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她呢。
那是他們冥家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何必要摻和進去,而且她一向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俗話說不能傷及無辜,當年某個人要是也這麼想著,或者那麼做了,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說到底,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白小姐,求求你了,你看同為女人,這是要是發生在你的身上,你能接受嗎?」冥雨燕見白以柳神色淡淡的,只能用同為同為女人這事來博取她的同情。
要是換做是其他人,也許就會被她現在滿臉苦澀的樣子給說動,但那是白以柳,從來就是冷情冷心的人,能夠走近她心裡的人還真不多,所以,即便是冥雨燕在她的面前哭成個淚人,她也不會動一絲的惻隱之心。
「能啊,為什麼不能呢。還有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嫁人,女人就不能養活自己了,依附男人這種事我不屑做。」白以柳才不會覺得自己的話有多麼的離經叛道,這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接不接受跟她有什麼關係。
每個人都是個體,每個人的想法不盡相同,為什麼非要活成千篇一律呢,難不成離了男人,女人真就活不下去了。
不,活得下去。
不過這樣的人比較少數罷了。
「你~~~你~~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冥雨燕滿臉驚恐的看著白以柳,就像在看一隻怪物。
天吶,女子若是不成親,就京城老百姓的唾沫就能把她給噴死,羞憤難忍,這樣的女子只怕世人難容吧。
「有什麼可奇怪的,你的想法不代表就是我的想法。我可沒打算成親嫁人。」成親嫁人,嫁過去給別人家當老媽子,伺候一家大小的吃喝拉撒,她才不干呢。
還有,就這裡的律法她就沒法接受,女子成了親,若是受到壓迫,想要和離是件十分艱難的事。
女子沒有休夫的權利,只有男子有休妻的權利,哈,男人犯錯,憑什麼還要女人替他買單啊。
「冥小姐若無其他事,民女就告退了。」白以柳朝著冥雨燕施了一禮,轉身進了麗江樓。
冥雨燕還想喊住她,但害怕聽到更加離經叛道的言語,抬起的手無奈的放下了。
難道要她自個親自去找攝政王?
他一定不會見她的,一定不會的。
要是自己不去,爹指望不上,娘也指望不上,她還能指望誰?
此時此刻她心裡對爹娘的怨恨再次升溫,她娘為什麼就不能善待大哥呢,為什麼。
她可以不把大哥當成親生兒子,不去迫害他,不去虐待他,現在她的婚事還用愁嗎?
真如世人所說,因果報應。
張宣蘭在冥雨燕跟著跑出去後也跟著一起追了出來,只是她剛才被絆住了腳,沒能第一時間追上。
等她到麗江樓門口的時候,就只有好友一個人站在那裡,神情落寞,身上充滿了悲涼之氣。
「雨燕,怎麼樣?那位白小姐願意幫忙嗎?」張宣蘭輕聲的詢問道。
冥雨燕搖搖頭,不說話。
「沒有答應啊,那可怎麼辦,再過幾個月就是你就要十九了,這該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道。」爹讓她遠嫁,娘要把她留在京城,她真的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了。
「白小姐不肯幫忙,現在只有你自己幫你自己了。要不趁著現在攝政王還在,你要不親自去求他?」張宣蘭覺得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了最遭的一步,那麼只有她勇往直前,親自去找攝政王談了,畢竟事關自己的人生大事,絕對不能草率了!
「我~~我不敢啊。」她沒有和大哥相處過,只聽過他的很多傳聞,光是聽到的額這些,就已經足夠讓她望而卻步的,讓她親自面對,她雙腿都開始打顫了!
「那你究竟還想不想把自己嫁出去?還是說你想去跟青燈古佛相伴。」冥家家規她曾經聽好友提起過,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二十歲沒嫁人就要被送家廟剃度出家,這不是輕賤她們女子麼。
嫁人和與青燈古佛相伴,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