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了一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他手指了指盛夏至,盛夏至根本就沒有再搭理他。
他只好繼續罵盛馮氏,「你這個死婆娘,閨女就是這樣養的?都敢騎到我的頭上來說話了?」
盛馮氏害怕盛木,又不忍心說盛夏至,夾在中間兩邊為難,只好給盛木順著氣,輕聲說道「你先別生氣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生氣對你的傷沒有好處。等著我再給你拿一個饅頭,你要喝水嗎?」
盛木的情緒被盛馮氏給安撫下來,他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也確實是覺得又累又餓,閉上了嘴,安靜得讓人根本感覺不到他剛剛還是個暴躁的中年人。
這個時候,正屋那邊的人都已經吃完了早飯,盛南溪和盛明月兩個人把飯碗都收拾好,送到了廚房。
盛南溪在廚房門口對著三房的屋子喊道「盛夏至,出來洗碗!」
盛夏至權當沒有聽見,繼續吃她的早飯。
盛穀雨聽見了盛南溪的喊聲,條件反射地站起來就要出去幹活。
「三姐,你才吃了一個饅頭,快再吃一個,這饅頭不能再留到中午了,現在天氣熱了,放不住。」盛夏至叫住了盛穀雨,又往她的手裡塞了一個饅頭。
盛穀雨看了一眼盛夏至的臉色,接過饅頭,又重新坐了回去。
盛南溪在外面喊了一聲之後,就和盛明月回了屋裡。
過一會兒,盛劉氏出來的時候,路過廚房,發現裡面還堆著早上他們吃飯時用的碗筷,根本就沒有人來洗。
盛劉氏昨天晚上聽了盛大伯回屋說了盛老爹和盛老娘對三房的意思,眼珠轉了轉,抬腳就闖進了三房的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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