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些回去休息的丫鬟里,就屬汀然一人走得最快。
只因都是慕輕微院裡的丫鬟,所以她們的住處離清池苑並不遠,就在清池苑後面的一排耳房裡。
只見汀然一面往前走,一面還忍不住吐槽出聲。
「哼,不過是個庶女出身,倒是會使喚人!」
她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岸芷離她很近又同是習武之人只是將這一番話聽進了耳朵里。
連忙往前趕了兩步來到汀然身邊,岸芷小聲地道。
「汀然,你怎麼敢這樣說夫人?她可是我們如今的主子!」
汀然白了她一眼,「我怎麼就不能說,她算哪門子的主子!要是當初知道我們二人竟是被派來保護她的,我是絕不會就這樣跟著出來的。」
她與岸芷都是正正經經地從國公府里出來的,為了當好這個武婢她們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
本以為跟著曾經的太子殿下,能夠謀個好前途,誰知道最後竟是被派來保護慕輕微這個醜女。
看見她越說越離譜,岸芷連忙制止。
「行了別說了,來都來了還能怎麼樣。」
岸芷雖然沒有汀然那麼的生氣,但對於自己被派來保護一個曾經在京城裡聲名狼藉的庶女,到底還是有些介懷的。
不過在她看來慕輕微這個主子雖有諸多不好,但是待人卻十分和氣,也從不端著主子的架子給她們這些下人氣受。
其實待在她身邊,過得可比以前在國公府的時候自在多了。
二人心思各異,一齊回去了。
而清池苑中,慕輕微用杏枝端來的熱水草草洗漱過之後,也穿著寢衣躺到了床上。
就在眾位丫鬟都以為,她今夜可能會因為侯爺的冷落而憂愁得睡不著覺的時候,她卻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久違地在床上打起了滾。
她不是不鬱悶,只是沒辦法她太困了!
一大早就起來梳洗換裝,白日裡在宴席上跟別的女人打機鋒,晚上又鬧到了這麼晚才回來,她已經疲倦得不行。
算了,今晚的事還是明天再找楚崢問清楚吧,躺在這麼軟的大床上,就應該美美地睡上一覺。
於是這樣說服了自己的慕輕微一夜無夢,直呼呼大睡到天明。
「夫人,您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這麼問只是個藉口,她們這些從宮裡出來的丫鬟哪個都不傻。白日裡分明是侯爺把夫人帶走的,如今卻只有夫人一個人回來臉色還如此不快,莫不是他們之間鬧了什麼不愉快吧!
她話音剛落下,慕輕微的聲音就從房門裡傳了出來。
「我沒事,以後到了晚上不必一起熬著等我,你們自己輪班,每日晚間留兩個人在就行。」
她本就不太適應被這麼多人環繞著的日子,特別是晚上本身也用不著這麼多人。
杏枝見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只好點頭,「是,奴婢們知道了。」
說完她回過頭來,小聲地對在場的另外幾名丫鬟道。
「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咋們就照做吧!今夜就留我和梨枝伺候,你們就快回去休息吧!」
其他丫鬟對這樣的安排都沒什麼意見,便依言走了。
而在這些回去休息的丫鬟里,就屬汀然一人走得最快。
只因都是慕輕微院裡的丫鬟,所以她們的住處離清池苑並不遠,就在清池苑後面的一排耳房裡。
只見汀然一面往前走,一面還忍不住吐槽出聲。
「哼,不過是個庶女出身,倒是會使喚人!」
她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岸芷離她很近又同是習武之人只是將這一番話聽進了耳朵里。
連忙往前趕了兩步來到汀然身邊,岸芷小聲地道。
「汀然,你怎麼敢這樣說夫人?她可是我們如今的主子!」
汀然白了她一眼,「我怎麼就不能說,她算哪門子的主子!要是當初知道我們二人竟是被派來保護她的,我是絕不會就這樣跟著出來的。」
她與岸芷都是正正經經地從國公府里出來的,為了當好這個武婢她們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