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宮中如今卻還未歸府,想來應該是在路上遇見麻煩了。你們快去路上找一找,接應一下她吧!」
聽見他這話,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最後是其中一名長得有些黑的矯健男子率先走了出來問。
「他是何人?」
雖然他面對著的是四方,但這話卻是在問那名看門小廝。
看小廝的模樣似乎很是尊敬這名男子,他連忙回到。
「虞將軍,他說他是寧安候府的人,說是來給大小姐送青梅釀的。他方才還說,大小姐一早就從宮裡出來了,但是直到現在卻遲遲不見她回來。」
他話音還未落下,四方又接著解釋了一遍。
「我並非欺騙你們,你們若是不信派人去宮門前一問便知。但若你們還這般磨磨蹭蹭的話,那牧小姐的安危可就真的堪憂了。」
見他說的這樣篤定,那黑皮男子的眼中頓時划過一抹緊張。
握著腰間佩劍的五指頓時收緊,他隨即道。
「你先在這等一會兒,讓他帶你去見將軍。其餘的人都跟我走!」
說完,他立馬便帶著剩餘的這幾人出府而去。
見他們已經出發去尋牧嫣然了,四方終於稍稍鬆了口氣。但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著實不敢抱太大的僥倖,此事還是得當面同牧將軍說一說。
想到這,他立馬看向了看門小廝。
「快,帶我去見牧將軍。」
這下連虞將軍都信了他的話,小廝又豈敢再質疑,立馬便帶著四方去見了牧將軍。
……
寂靜的黑夜裡,一輛馬車正在小道上行駛。
坐在車內已經發呆了很久的牧嫣然,直到這會兒才終於發覺有些不對勁,平時早就已經該到家的時間,今日怎麼還在路上走?
晃晃腦袋拋開其間紛亂的思緒,她伸手將那搖晃不止的車簾給掀了起來,好奇地往外頭看。
她立馬就發覺了不對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日的街上怎麼這麼安靜?
牧將軍府的宅子是當初她爹受封驃騎大將軍時,由陛下親自賞賜下來的,與朝中很多一二品的大員一樣都坐落在朱雀街旁邊那個最富貴的巷子裡。
見四方已經大步朝裡頭走去了,他連忙追將過去,一面追一面大喊道。
「來人吶,有人硬闖府門,來人啊!」
這畢竟還是將軍府,就他這樣一喊,不過片刻便有一隊身著甲冑的武人走了過來,攔住了四方的去去路。
這一隊武人一共八人,雖然並沒有交手,但從他們走路的姿態來看四方就知道這幾人應當不止是單純的府中侍衛那麼簡單。
聽說牧將軍身邊有一群訓練有素的親兵,莫非就是他們?
既然是這樣那四方也沒有繼續往裡闖了,連忙對他們道。
「你們可是牧將軍的親兵,牧小姐天黑之前便已經離開了宮中如今卻還未歸府,想來應該是在路上遇見麻煩了。你們快去路上找一找,接應一下她吧!」
聽見他這話,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最後是其中一名長得有些黑的矯健男子率先走了出來問。
「他是何人?」
雖然他面對著的是四方,但這話卻是在問那名看門小廝。
看小廝的模樣似乎很是尊敬這名男子,他連忙回到。
「虞將軍,他說他是寧安候府的人,說是來給大小姐送青梅釀的。他方才還說,大小姐一早就從宮裡出來了,但是直到現在卻遲遲不見她回來。」
他話音還未落下,四方又接著解釋了一遍。
「我並非欺騙你們,你們若是不信派人去宮門前一問便知。但若你們還這般磨磨蹭蹭的話,那牧小姐的安危可就真的堪憂了。」
見他說的這樣篤定,那黑皮男子的眼中頓時划過一抹緊張。
握著腰間佩劍的五指頓時收緊,他隨即道。
「你先在這等一會兒,讓他帶你去見將軍。其餘的人都跟我走!」
說完,他立馬便帶著剩餘的這幾人出府而去。
見他們已經出發去尋牧嫣然了,四方終於稍稍鬆了口氣。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