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譚致遠了,所以肖一竹只看到帶著兩個侍女坐在亭子裡的江亭梅。
青果是江亭柳的侍女,可肖一竹卻看到青果也在亭子裡,他心中十分疑惑,便找了個機會過去問江亭梅情況。
誰知江亭梅也不知道江亭柳去了哪裡,又是去做什麼,反倒是趁機把之前沒說完的話講了個痛快,肖一竹這才知道江亭柳為何會出現在賞荷會上。
譚致遠的性子……肖一竹想起那日譚致遠在江家橫行跋扈的模樣,便能猜到如果譚致遠親自去江家接人,江家人會是什麼態度了。
連世家子弟都不敢惹譚致遠,何況商戶出身的江家呢。
肖一竹當時就萬分後悔,他一刻也不想等,立刻便要去尋江亭柳道歉。
可找了島上大半個地方都沒看到江亭柳的身影,連譚致遠也不見了。
肖一竹覺得十分奇怪,而且不知為何他感覺很不安,最後肖一竹沒忍住找了處沒人的地方,將青色的外衫直接反過來穿上,又戴了總是隨身攜帶的面具,換了肖筠出來去尋找江亭柳。
肖一竹再甦醒的時候感覺到了還未消散的怒氣和難過,他知道這是肖筠的情緒,只是卻不知道肖筠為何會有這麼奇怪的情緒殘留。
他和肖筠的記憶本就不共享,偶爾如果想和對方溝通都是靠寫紙條的形勢,但這次肖筠沒給他留下隻言片語,肖一竹便也只能一頭霧水的繼續應付賞荷會眾人了。
因著郭明瑞的介紹,許多世家子弟都想和肖一竹結交,這倒合了肖一竹的心意,他出谷試煉卻還擔著師父的考核,肖筠亦是,而這些世家子弟對他的考核有很大的幫助。
所以肖一竹耐著心思與眾人一一認識,甚至交換了不少名帖,成為了最後離開郭家別院的那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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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