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摟著她,時不時安慰一句。
男人長相普通,並不出色,大眾臉,以至於現在如果不是看到資料版上面貼著的照片,大多數人都快忘記對方的長相。
「但是如果是他父親,很有可能是在家裡的時候占到的,就不能作為直接證據。」李言成道。
「對,如果只是這樣確實是無法作為直接證據,但是並不只是這樣,還記得我們之前排查的那些有可能殺人的人嗎?他父親在其中,第一個孩子意外墜樓的時候他父親說他在公司,但是他撒了謊,我們已經查到他案發時間沒有不在場證據。」李思道。
「當時他上班的地方離現在的小區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來回用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小時,而且這次他兒子死得時候他是和他兒子一起出門的。有人看到他們一起出門了。但是那對夫妻卻沒跟我們說過這件事情,他父親也沒跟我們說過他看到他兒子的死。」李思說道。
李言成走到一旁看了看鑑定報告,確實如同李思所說。
如果是這樣,那他父親的懷疑無意是最大的。
「有審問過他父親嗎?」李言成突然來了興趣,因為印象中他父親比他之前側寫出來的畫像有些不同。
被害人的父親身高並不矮小,身材也十分健碩,沉默寡言的性格倒是對上了,可是李言成總覺得不對。
他側寫出來的人物畫像應該更加矮小懦弱,更加不容易引人注目,更應該讓人感覺不到危險。
小孩子通常危機意識很強,雖然對於一些詐騙或者拐騙並不敏/感,但是如果有人滿懷殺意的靠近,孩子們總是能更加敏銳的察覺。
大人的一顰一笑,對於孩子來說都是極為明顯。
很難想像一個孩子會對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輕易放下戒心,但是
如果對方是父子這一切也就說得通了,可是李言成始終還是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
「還沒,我們剛剛在這裡做整理,想把所有的資料都整理完了之後再去審問。」賀修文道。
審問也需要技巧,如果一無所知就去擅自審問嫌疑人,最後可能一無所獲。
「我去。」李言成道。
興奮的李思看向李言成,似乎有些驚訝。
葉開卻有其他考慮,「那就李言成和賀修文你們兩個人進去,我們在外面看著,這裡是我們之前整理出來的資料,你們兩個在審問之前再好好看看,不要漏了什麼。」
「我也去。」解文淵道。
案子調查到現在,解文淵多少有些惱火,一開始被李言成耍著玩兒,後來調查一無所獲,然後又被李言成耍著玩兒
「兩個人去就可以了,人多了反而不好。」葉開道,「而且我們還有他老婆要審問,可以的話兩邊一起進行速度會快一些,一個案子拖幾天時間,太久了。」
解文淵想要說什麼反駁,但李言成搶先他一步說道:「讓他一起去,有用。」
李言成這麼說葉開自然不會在說什麼,他回頭看向另一個當事人賀修文。
賀修文沉默,不置可否。
幾人各自拿著自己的資料在辦公室看了會兒,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去了審問室那邊。
之前因為被害人房間被收拾得一乾二淨的原因,兩個人和那個人證一起被帶了回來,沒過48小時三個人都不能離開,現在倒剛剛好方便他們調查。
兩個人被分開送到了兩間審問室,葉開和章霞去審問那個女的,李言成和解文淵、賀修文三個人則是進了審問那男人的房間,
夫妻兩個被分開顯得有些不安,李言成他們進去之前兩個人都在屋子裡不安的朝著外面張望,直到見到有人進來才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見到突然有三個人進來,那男人似乎越加不安了,「你們幹嘛把我們關起來?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先生,這不是拘禁,是保護。」賀修文在他對面坐下,然後把自己帶來的資料放在了桌上。
他帶來了不少東西,其中還有幾張孩子出事之後案發現場的照片。
把照片一一擺在桌上,賀修文把照片推到了對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