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盾牌,組成一個小小的方陣,牢牢將陳友諒護在核心。
城外的弓箭手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紛紛調整目標,黑漆漆的箭矢如潮而致,這區區十幾面盾牌,卻始終屹立不倒,仿佛驚濤駭浪中的一塊礁石。
「轟。」一枚火藥箭在盾牌上炸開,將盾牌分成了四瓣,盾牌後親兵踉蹌著坐倒,另外一名親兵則抄起盾牌上前補位,再度封死被炸出來的缺口。
「好兄弟,夠種。」陳友諒咬著牙誇了一句,將張必先遞過來的手雷點燃,迅速甩向城外。
「轟隆。」突如其來的爆炸,將靠近城牆的弓箭手放翻了四五個,臨近的敵軍卻像被捅了窩的馬蜂一般,瘋狂地開始反擊。
不斷有盾牌被火藥箭炸碎,但不斷有新的勇士手舉盾牌補位,張定邊、歐浦祥、於光,一個個身穿鐵甲的將領,還有他們的親兵,一名名手舉盾牌的鐵甲衛,還有身上只有皮甲和布甲,卻寧願站直了赴死的男人,在屍骸枕籍的蘄州城頭上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城下射過來的亂箭,愈發瘋狂。
走向城頭的男人們,腳步卻越來越堅定。
一面面盾牌,在城牆上接連豎立了起來,最初開始零零星星,但轉眼,就變成了一道又一道堅實的城牆。
不斷有盾牌被火藥箭炸飛,不斷有持盾者被毒箭攢射而死,但是每出現一個缺口,就有一面新的盾牌頂上去,已經無路可退的天完將領,前仆後繼。
「臨陣不過三矢,老子看你們能再射幾輪,。」陳友諒抬手,向城外甩出第二枚轟天雷,嘴裡繼續瘋狂的大叫,「老子今天就站在這兒,等你們上來,你們攻得越急,老子心裡頭越高興,咱們看誰先認聳,,。」
「老子是陳友諒,執金吾陳友諒,老子做過最有面子的官兒,睡過最漂亮的女人,老子早就活夠本兒了,老子死也要像個男人,哈哈哈哈哈」
注1:見血封喉,采於毒箭木,該樹在雲南、廣西一帶曾經有大量分布,樹汁含有,抹在箭簇上,與傷者血液接觸則會導致中毒,輕微時導致心臟亢奮,超過一定劑量時則在兩到二十分鐘內迅速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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