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時候關係他家裡人一下,雖然在道上混的有規矩是禍不及家人,但是真怕這幫瘋狗瞎咬人,萬一傷了自己父母,妹子那可麻煩了。
不過,馬上想到陳楚是學生,得上學,更更因為自己妹子,如果讓陳楚知道自己家,那不又跟妹子季小桃接觸了麼這可不行啊
季揚想了想,還是等會兒再給金星打電話,萬一現在兩人在一塊,那多尷尬啊
季揚打完電話,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可疑人,這才繞了個圈兒回到了暫居處。
他剛回來,就被季小桃按住打針了,針頭一進去,季揚的嘴咧的跟瓢似的,就差媽呀媽呀的叫喚了。
而季小桃這回還故意的用力扎了一下說:「讓你不聽話」
「妹子,我沒見那女的,那女的我根本就不怎麼認識,我剛才真是去沖話費去了單子單子扔了啊我拿那玩意兒幹啥哎呦,呀呀」季揚咧著嘴,季小桃不僅呵呵樂了,欺負她老哥她感覺特別的開心,仿佛一下回到了小時候了。
小時候季揚打架就厲害,誰敢欺負她,老哥不管對方有多少人,都能拼命把他們打趴下。
陳楚收好電話,知道季揚沒事兒就好了,不過心裡也明白了,尹胖子,曲九媽的都是y犢子,背地裡搞小動作,尹胖子的飯沒那麼好吃,他的錢,他的女人也沒有那麼好收的,想起他給自己的那三千塊錢,還有給自己的那個叫小菲的女人。
陳楚不禁皺了皺眉頭,暗想,這尹胖子也快找上自己了,以後也得留神了,邵曉東說的不錯,以後這幾人真是一條繩上拴著的螞蚱了,得互相幫忙了,他感覺邵曉東這人還不錯,最起碼季揚收拾了他一頓,沒記恨不說,還成了同夥兒了,這人滑,但也知道尹胖子是狼,飽的時候沖你笑嘻嘻的,餓的時候第一個咬死你吃肉
邵曉東見他打完了電話,才過來,扔了煙拍著陳楚的肩膀說:「兄弟,咋樣」
「呵呵呵還能咋樣以後咱們就是一個戰壕的了,尹胖子那人不地道,你看季揚跟了他那麼多年,還是想弄季揚,你我估計再乾季揚之前,得先把你做掉,很簡單啊,你跟季揚比,誰更容易被干」陳楚也是故意嚇唬他一下。
邵曉東還真一哆嗦,心想也真是這麼回事,他雖然聰明,但是人都犯一個毛病,對於別人的事兒主意可多了,但是對自己的事兒往往沒啥主意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然信口開河,事一關己而關已則亂了,忙問陳楚說:「那我該咋整」
「咋整簡單啊,尹胖子不是想弄季揚跟你麼,那你就應該跟季揚別分心眼,你倆離著近點,這樣尹胖子弄季揚你領人上,要是尹胖子干你,季揚也不能在旁邊看熱鬧,你看我說的對」
邵曉東看了看陳楚,嘴裂開了:「那,那不是我跟尹胖子幹上了麼我哪是人家對手啊」
「靠」陳楚笑了:「曉東哥,不是我說你,這都啥時候了,知道ri本鬼子南京大屠殺麼」
邵曉東沒說話,陳楚冷笑道:「你想想,三十萬人,就那麼死了,還有殺人比賽,一個ri本人拎著刀從東邊殺到了西邊,殺了一百多人,這一百多人要是一人扔過去一個磚頭也把他砸死了為啥不扔」
邵曉東搖搖頭,不知道陳楚說這話啥意思。
陳楚拍拍他肩膀:「說別的我不信,我就信兩點,第一,那就是不團結,自己顧自己,一盤散沙,人再多也沒用,第二,那就是刀已經駕在你的脖子上了,你還不相信他會殺你,還在那求饒不去反抗,呵呵你自己想」
陳楚冷哼兩手長身而去,邵曉東皺皺眉,大罵了一句:「麻痹的幹了楚兄弟,以後咱就是兄弟,同仇敵愾,那尹胖子要來了,我邵曉東不做縮頭王八咱一起跟他干」
陳楚重重點了點頭,他自己也沒想到,他今天會說這樣的話,會選擇一條這樣的路,或許有些人能夠選擇自己的命運,但是有些人都是被命運的驅使,在大勢所趨下無法選擇
季揚是自己兄弟,自己有難的時候,季揚沒有袖手旁觀,而輪到季揚有難,自己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如果自己冷若旁觀,別說人字的兩撇了,就連人字的一撇都趕不上,道理是人說的,道理也是人做的,誰牛逼,誰就是道理。
邵曉東過來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