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咚咚咚的撞擊著牆壁,陳楚下面的不斷的加快起來,小菲整個身子都在發顫。
她儘量撅著白嫩的屁股,讓陳楚瘋狂的著,幹著,她啊啊啊的呻吟著,叫著。
雖然她不是雞,但是她覺得收了陳楚的錢,她就屬於被包養了,她就得被人家男人糙,不然她不讓人糙,收了人家錢,自己感覺受之有愧。
其實,她只是想生活,生活當中的每一個人為了活下去都是被生活在糙,被命運在糙,無法反抗,第二天還要呼吸,就習慣並享受了被糙。
只是被糙的方式不同,小菲是上的,很多人是精神上的被折磨和侮辱,有些時候比上的還要摧殘。
陳楚的下面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
小菲畢業沒多久,差不多半年沒被男人幹了,下面緊的狠,好女孩兒還有不好女孩兒干進去就能知道了。
好女人除了緊,下面的顏色還是粉紅粉紅的,那就證明沒和男人玩幾次,還是比較乾淨的,壞女孩兒不用說了,那下面都黑漆漆的了,都噁心,再不就是踢里禿嚕的一大堆贅肉,就跟老母豬那玩意兒似的,看一眼都噁心了,得非常飢不擇食的男的才去干。
比如四十多歲的女人,當小姐的,那下面和母豬的沒啥區別,通紅的,邊緣發黑,一堆褶皺的肉就跟紙簍里的一堆擦過屎的衛生紙似的,看著都想吐,別說幹了,這要是干一把可抗餓,半年不帶想女人的,夠噁心的了。
人家正經的小姑娘,下面都是像是粉紅的花瓣似的,得一點點分開花瓣,為啥叫開苞就是得把下面分開,就像是花骨朵似的,最後才能找到那個小孔,然後慢慢的插進去,即使不是處女,好女孩兒下面也像是花瓣,粉紅粉紅的極為誘人
小菲就是這種的,下面緊,花瓣誘人,陳楚下面插進去感覺她四面的肉壁都在朝著自己的下面擠壓著。
陳楚激動的把她的風衣全部掀了上去,把她的衣服也推了上去,解開小菲的乳罩,隨即把她發轉過來。
小菲本能的兩條絲襪大腿夾著陳楚的腰,陳楚激動的把下面抽出來,然後把她的內褲扒下來掛在她的腳踝上,又把她的兩條豐腴的大腿扛起來在肩膀上,小菲整個人躺在桌子上了,陳楚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著她白嫩的大屁股。
小菲的兩條大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筒靴還在,兩隻小腳激動的往裡面勾著陳楚的脖子,陳楚下面被夾著爽到了極點,看到小菲這樣的敏感,激動的抱起她的身子,下面狠狠撞了幾下,一下把小菲壓到了地上。
下面冰涼的地板磚,陳楚死死的壓住她,分開她還穿著絲襪跟長筒靴的大長腿,看著被脫掉內褲小菲露出光光內褲的下體,那毛茸茸之地已經泛濫成災了。
陳楚激動的幾下把衣服脫了乾淨甩到地上,身子壓著小菲狠狠的糙了起來。
小菲被乾的身子往上一竄一竄的,咬著牙堅持著。
被陳楚壓著幹了二十多分鐘,小菲像是要隨時昏闕過去一樣,陳楚的傢伙在她狹窄的華容道裡面左衝右突,終於,陳楚抵住她的盡頭不動了,小菲感覺陳楚的東西滾燙的,而又不斷的更是增大,隨即呲呲呲呲的聲音傳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小菲身子的盡頭。
啊
小菲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臻首來回的晃動著,像是毒癮發作一樣的左右搖晃,她感覺陳楚在親吻著她的修長脖頸,痒痒的感覺,最後陳楚親到了她的嘴唇上,拼命的吸允著她嘴裡的津液。
陳楚舒服的壓在小菲身子上,她後面的風衣還在,腳下的筒靴,絲襪猶在,不過胸前已經敞開,白白的皮肉,彈跳的大白兔,還有下體亦是光溜溜的了。
陳楚壓著她的身子喘息了一陣,親著她的嘴說:「小菲,你是一個好女孩兒。」
小菲呼出口氣,睜開長長的睫毛的大眼睛,她的睫毛不是嫁接的,天然的,只是畫了兩下。
「啥好女孩兒不好女孩兒的,反正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樣都行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玩。並不是你包我,我就算包也要包給你。」
陳楚不知道她說的是真假的,不過還是抱起她走到床上,摟著她問:「為啥」
小菲想了想說:「誰不喜歡年輕的啊,我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