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凡賊兮兮的說。
「你想要看人下菜？」
「對啊，利益最大化嘛，你肯定也想著我早點還清你的貸款吧？」
系統沒回答。
林凡以為，這系統不配合他的時候，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可以，不過要收服務費。」
「什麼鬼？」
林凡要暈了，這系統真的是財迷麼？
「宿主，你想要我的服務，那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在我的眼裡，你也是我的客戶……」
「挖槽……」
林凡這一刻知道了，這個系統是把他當成了中間人。
別人來向他購買東西，然後他也會向系統購買一些所需要的東西。
最終的受益者，居然是系統。
這個時候，林凡才明白啊。
以往，他還以為，自己和系統是一體的呢，原來都是生意。
「宿主，你接受我的服務麼？」
「說說看，如果太多，那就算了！」
林凡不想要讓系統這貨剝削自己。
若現在一開始就把這貨養肥了，以後這貨肯定會變本加厲。
因為，系統是奸商嘛！
奸商的本質，他可是清楚得很，那就是就算把人的皮弄掉了一塊皮，都不在乎的存在。
他們，只在乎利益。
「宿主，我看一個人，收取一年的壽命為服務費。」
「你特麼想得美！」
林凡直接開懟，「你看一個人就想要一年的壽命，要是沒有成交成功，老子還得虧本給你壽命啊？」
「那宿主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看一個月，我給你一年的壽命作為服務費！」
林凡語氣低沉的說。
系統沉默了許久，說道：「宿主，你太奸了！」
「什麼太奸了？」
林凡不以為意，「我問你，你閒著是不是也閒著？」
系統不說話。
「既然你是閒著，幫我看兩眼，給我個提示，你損失了什麼嗎？」
「宿主，我雖然沒損失什麼，但是你就會少賺很多。」
「既然咱們合作不了，那就算了。」
「我寧願少賺一點，也不會給你這個服務費！」
林凡語氣很是堅決。
一年壽命為服務費，這個聽起來的確是沒多少。
但是，你要想一想，若是一天之內，來幾十個人，那系統白賺了幾十年的壽命，自己白白流失了幾十個人的壽命。
還有，不要低估奸商的下線。
系統今天能用一年的壽命為服務費，他日肯定說也漲價，弄成了個五年，十年的。
如果此時妥協了，系統肯定會一次次的試探自己的底線……
林凡，不喜歡被人拿捏的樣子。
於是，他不再理會這個系統了，太坑爹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走來一名男子。
林凡看出，這個人也是天靈境，居然是天靈境後期巔峰。
看對方的穿著模樣，很是得體，顯然是個大家族的人。
林凡的臉露出激動之色。
這個時候，系統的聲音再次傳來，「宿主，咱們各退一步，我一天收一年的壽命作為服務費，怎麼樣？」
「滾粗……」
林凡直接拒絕。
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十天收一年的壽命為服務費？」
「呵呵……」
林凡給系統翻了個白眼。
「宿主，你太狠了吧，我說話不累？」
林凡不回答了，走出櫃檯，到大廳他笑著迎接面前的男子。
「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麼？」
「你們掌柜的在嗎？」
「在下就是！」
林凡笑著說。
男子瞥了林凡一眼，只發現居然看不透林凡的修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