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知道我的規矩,還能專門來找我的案子,你解決不了。」第五擇閒語氣很淡漠,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在這幢實驗樓里的所有人,都不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第五擇閒亦正亦邪,行醫從來不是為了懸壺濟世。
敢找上他,不留下什麼能吸引他的東西,就不要指望他能出手。
救不救,不止要看錢,更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很明顯,他老婆現在在跟他鬧離婚,他心情很不好。
任憑你開出再好的條件,他不想醫就是不醫。
「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我今天就非要醫!」芮嫿氣一上來,二話不說就看向助手,「聿家是誰來求醫?」
「我說了,這事你管不了!」第五擇閒手一重,將存心跟她賭氣的芮嫿一個公主抱,就轉身回了房間。
轉身將人按到床上,不讓她有抗議的機會,就堵住了她的唇。
「第一討厭鬼,我討厭你……」
芮嫿眯了眯眼睛,累得連手指都懶得動,翻了個身,就趴在枕頭上,迷迷糊糊的嘟噥了一句,就睡沉了。
「……」
第五擇閒胸口一窒,說不出的心塞。
長指刮過她細膩的臉頰,妖異的眸微微一閃。
第五擇閒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居然會擔心她離開,擔心到迫切的希望她懷上他的孩子。
……
「你說她去哪裡了?」
「回主子,芮嫿小姐溜出實驗樓了,剛剛在桌子上發現她留的紙條,說她回德國了。」助手手微微抖著,將紙條遞了上來。
第五擇閒抽過來一看,眸光一沉,將桌子上的東西都一把揮到地上,抓過外套,就快步出了實驗室。
「去機場!」
第五擇閒將手裡的紙條捏成了一團,想起剛睡醒就逃離的芮嫿,俊臉透著冷鷙的光。
「擇閒少爺,聿家那邊又派人過來問了,貌似病情挺急,真的不需要去看看……」助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第五擇閒瞪了回去。
一扭頭,忙不迭的開車,朝著機場趕去。
飛機一抵達德國,機場處就走出幾個黑衣人,恭敬的走上前,「擇閒少爺,我們家主讓屬下過來接你,順便告知擇閒少爺一聲,芮嫿小姐今晚受杜克上校的邀請,會出席賽爾特家族的宴會,這個時候剛剛出發。」
「一回德國就去找杜克,她可真知道怎麼氣我。」第五擇閒狠狠的咬牙,黑色的西裝讓他妖魅的臉龐看起來冷峻尊貴。
眸光微微深了深,甩手就往朝著機場外的黑色豪車走過去。
開著車子,徑直的趕往了賽爾特家族在德國的大宅。
車子剛剛抵達,就看見了停在大門處,專屬於阿道夫家族的車子。
推開車門走下去,走到那輛車子前,才發現車子裡已經沒有人。
芮嫿去了哪裡?
「主子,想要進賽爾特家族的晚宴,我們需要邀請函,可是這臨時起意,邀請函恐怕……」
「去報我的名字,就告訴賽爾特家的人,是我第五擇閒要來接我的妻子,我看誰敢不讓我進去!」第五擇閒眸光一暗,折射出一道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