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掌管了這府里主母的權利。」
「原來是這樣!」跪在一旁的衛宜宓恍然大悟道「這女人真是蛇蠍心腸。」
「大小姐,做人最好留口德,」何紫雲反唇相譏「請問誰有什麼真憑實據說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老爺的?又有誰能指認是我給老太太下的毒?依我看是有人按捺不住,怕老太太不待見她們,怕我生下小少爺,才鋌而走險做下這樣豬狗不如的事。老太太和老爺一直對我很好,又沒說把我送到廟裡去出家!」
「你!」衛宜宓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真想過去撕爛了何紫雲的嘴。
到了此時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哪一方都有嫌疑的,哪一方又都拿不出真憑實據。
「夠了!」張氏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鬧了這麼一大氣,她實在有些體力不支「把水紅留下,其餘的人先都回去。」
「老太太,老太太,你再聽聽奴才的話呀。」國媽媽掙扎著還不想走,對於包氏她一向忠心耿耿,這下包氏受了她的連累,她總想要好好的解釋一下。
但張氏卻沒有耐心聽她繼續說,不耐煩地站起了身,由明心扶著回了後堂。
包氏等人又重新被帶了回去軟禁。
「老夫人,那水紅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明心對張氏道「暫時也審不出什麼別的來。」
「靜觀其變吧!」張氏道「這一番打草驚蛇也夠了。」
「是,太夫人謀略過人,」明心道「奴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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