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著關佐問道「關侍衛,你是在生我的氣麼?」
關佐不說話也不看她,可心跳的快極了。
韋蘭琪豈是這麼好打發的,又往前走了半步,關佐都能聞到她頭上桂花油的香氣了,所以關佐向後退了半步。
韋蘭琪不理他這些小動作,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生氣我上月回宮時對你說的那一番話對不對?」
聽到韋蘭琪的話,關佐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但依舊不說話。
「關侍衛,你是出了名的冷郎君,人家都說你冷麵冷心。我聽說有好多女子被你傷過心,不知你可向她們說過一句抱歉的話?」韋蘭琪問他。
「我……我一直都是這麼冷,是她們不知死活非要湊上來,怎麼能怪我?」關佐說道「怕就怕忽冷忽熱,給了念想又澆一桶冰水。反覆無常,令人髮指。」
「我就是這樣反覆無常的人,你現在知道啦!」韋蘭琪嘟起嘴,不高興地說道「誰叫你不禁逗,白叫了什麼冷郎君!從今以後你千萬不要不知死活的湊上來,我也是不會道歉的!」
「你……」關佐氣結,可饒是如此生氣,看著韋蘭琪白生生的臉上滿是嬌嗔竟一句指責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憋得胸腔生疼。
韋蘭琪也覺得心裡委屈,原本以為他是個大冰塊,怎麼撩撥都不會化,誰想這麼不經撩。反倒還給自己賴上了。
關佐本來就不善言辭,此時一肚子的話都憋在心裡,一個勁運氣。
韋蘭琪乾脆一跺腳抱著貓跑了,秋風吹起她的裙裾,飄飄然如凌波仙子,關佐的眼睛黏在她的背影上,無論如何也挪不開。
一直到韋蘭琪消失在轉角處,關佐才猛然覺得手背火辣辣的痛,看了看是被那隻貓撓了一道爪痕,已經滲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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