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惜死的頭一天晚上,我原本是想找她和解的,但還沒走到門前就見丁內監進去了,所以我就轉身回去了。
想起柔奴的死,和徐知惜極其類似。我很是懷疑丁內監故計重施,至於他為何要害徐知惜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可以問問含嫣閣的宮女,那天晚上丁內監是否是最後一個去探望徐知惜的人?」
「你簡直含血噴人!」丁內監大叫:「定是你偷出了香爐,又編出什麼周娘子香來騙人。」
「盧神醫說過了,若是吸入大量的周娘子香,且不久死亡的人,死後的骨頭會泛綠色,這個也不難查證。」
「徐小姐就算是為人所害,那也絕不是我。」丁內監道:「我對貴妃娘娘忠心不二,又怎麼會害徐家人?」
「那你就自證清白好了,」衛宜寧平靜的說:「看看能不能推翻我的證據。」
衛宜寧看了一眼徐貴妃,又看了看西北方向,徐貴妃儘管極力忍耐,但臉色還是變了變。
「你休得吵鬧,孰是孰非聖上會有論斷的。」徐貴妃對丁內監說,丁內監於是低垂了頭不再說話。
「再來說慶華公主的事,」衛宜寧接著說:「我和慶華公主先後得了天花,有趣的是,竟然有人在此期間企圖下藥害我。皇后娘娘和徐貴妃都是知情的,但查來查去,只是將丁內監的徒弟刁蟲兒推出來頂了罪。其實是丁內監知道我進宮的目的,所以早就想把我除掉。我在宮外並未接觸到任何天花病人,就算我出於某些不能告人的目的想害慶華公主,也不可能拿自己做賭注。畢竟我哥哥就是得天花歿的,五歲的我眼睜睜看他病死在母親懷裡,那種恐懼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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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栽贓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