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啦。」
邵璟猛點頭,眼睛濕漉漉的。
田幼薇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飛快地往前逃了,太可怕了。
「二哥,我自己走。」邵璟從田秉背上溜下來,靜靜地注視著田幼薇的背影,若有所思。
田父和謝氏聽說此事,都是大吃一驚:「廖先生收阿璟做徒弟」
田幼薇道:「廖先生只是個秀才,也不可能教他多少書,但是廖先生精通番邦話呀,阿璟學好了,以後可以去明州港和番人做生意的,說不定還能把咱家的瓷賣出去呢。」
田父有些動心,想了一回,還是慎重地道:「好倒是好,但我們和廖家交往不深,貿然把阿璟送過去我不放心,這件事暫時擱著,等我看看再作決定」
都到九十九步了,不差這一步,田幼薇不著急:「阿爹是要和廖先生打個招呼,這樣才妥當有禮。」
田父吃過晚飯,獨自出了門。
田幼薇跑去幫謝氏帶秋寶,打聽:「娘,天都快黑了,我爹還去哪裡」
謝氏道:「說是有事要找楊監窯官呢。」
肯定是為了邵璟讀書的事,田幼薇立時叫上田秉和邵璟,打起燈籠出了門。
「等會見到楊監窯官,如果他不讓你讀書,你就過去扯著他的衣角,看著他的眼睛,含著眼淚求他,就像你對我那樣,直到他答應讓你跟著廖先生學番邦話為止。」
田幼薇捧著邵璟的臉:「來,做一個給我看,就像你白天那樣」
邵璟彆扭地掰開她的手,臭著臉把頭轉開:「做不來」
田幼薇訝然:「咦,還有小脾氣了怎麼會做不來平時對著我不是經常說哭就要哭」
邵璟跑過去牽著田秉的手,生氣地道:「我又不是裝的」
田秉立刻幫腔:「就是,阿璟是難過了才哭,又不是裝的。」。
田幼薇無話可說,琢磨等會見了田父和楊監窯官要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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