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死板」
廖舉人道:「這倒是可以的。」
等到田父進來,廖姝的酒菜也上了桌。
廖舉人請田父坐了,和他慢慢細聊,從南說到北,又從天上扯到地下,再扯前朝貢瓷,說到如今的秘色瓷。
田父兩杯酒下肚,多少愁緒盡上心頭:「不是我不想做,實在是難啊,阿秉要說親了,還有三個孩子前兩年孩子們還小,我尚有心氣賭一把,今年卻是由不得不多思多想了。」
如今婚姻論財,沒有錢別想談到什麼好親事。
尤其是女孩子,嫁妝不豐厚,去了婆家也要受氣。
田幼薇的嫁妝也得提上日程了,不然到時候突然拿出那麼一大筆,不得傾家蕩產才湊齊。
田秉道:「阿爹,我不急著說親,家裡本就沒有太多餘錢,再娶了妻,又生子,不是又要增加負累麼」
他本就臉皮薄,說到這裡真是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田幼薇也道:「阿爹,我也不急,我只想留在家裡陪著你們。」
廖舉人笑了:「瞧,孩子們多好啊,你說你啊,老田,之前叫你別弄秘色瓷,你非得和一家人對著幹,現在叫你去做,你又不肯做了,是何道理」
田父也笑:「那都是一群傻孩子,他們之前為我著急,我現在不是也為他們著急麼」
「一家人是該這樣,老田,你教了幾個好孩子啊,來,我敬你一杯。」
廖舉人舉起酒杯和田父碰了一下,道:「也不是要你重新開爐燒制秘色瓷,就是將存在庫房裡的那些秘色瓷加些金銀飾,無非就是幾兩金銀的事,阿薇有。」
「啊」突然被點名的田幼薇驚得手一抖,一塊紅燒豬肉掉在地上,心疼得田秉直打顫:「肉這麼貴」
田父覺得廖舉人在開玩笑:「阿薇的確是有些銀錢,打小存的壓歲錢」
廖舉人道:「不是,你還不知道你女兒是個小財主吧。」
猝不及防被扒皮的田幼薇傻傻的看著廖舉人,話都不會說了:「先生」。
剛不是只說不幫著他們哄騙田父,並沒有說要直接扒她的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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