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這個孩子只是藉由我的肚子生出來,她不屬於我,她只是一個軀體,是為了討好上神準備的一個禮物。」
「在我生了孩子後,鍾振海便讓我偷著在我夫君的茶水裡加入一些增長修為的藥物,這時我才知道,我夫君曾進入過神隕戰場,知道了戰場內的情形,還試圖補好大陣解決裡面的魔氣,這影響了一些人的利益,於是有人找上了鍾振海,許了他家主之位,讓他解決掉我夫君。」
「在我女兒五歲那年,她被送給了澄思上神,女兒帶有大氣運的軀體讓他很滿意,但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與身體融合,只能放棄。但女兒身上的氣運實在令人眼饞,於是上神將她的靈根取走一半煉入邪術中,讓我們幾人都能操控她,將她的氣運奪過來放到鍾玉雪身上,培養他的備用軀體。」
「之後我夫君飛升了,可他的修為大半來源於藥物的提升,所以也正如預料的那樣失敗了,但這時我要為自己謀劃,我做了十幾年的家主夫人,我不想放棄這個位置,於是我趁鍾振海接掌鍾家最困難的時候,以助他當家主為條件提出改嫁給他,於是我如願以償了。」
「我最對不起的便是我的女兒了,但沒辦法,她的出生便是一場陰謀,她也必然活在陰謀中,神明的力量何其強大,不是她能對抗的,所以我只能狠下心當她死了,活著的只是一副軀殼,然後奪取她的一切給到鍾玉雪,這樣,我才能活著,很好的活著。」
「可她不是一個安分的軀殼,她不聽話,鍾玉雪總讓我們管管她,可她有大氣運加持,我們已管不了她了。其實她們都是軀殼,又何必這樣斤斤計較呢。」
在外人的視角里,卻是李思柔圍著一張石桌不停轉圈,沒幾圈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好像累得要死了一般,鍾靈兒只是問了個問題,她便什麼都招了,話中的內容更是讓人吃驚不已。
「原來小師妹是鍾大師傾盡幾百年的功德才凝聚出一滴精血所生的孩子,難怪她氣運這樣旺。」
「上神,軀殼,原來暗中有這樣匪夷所思之事發生,我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
「原來小師妹的靈根是上神弄壞的,這些上神躲在暗處想要做什麼,會不會要害我們?」
「鍾大師原來是被害死的,若是她不說,誰能知道裡面有這些彎彎繞繞,這殺人手法虧他們想得出來。」
「剛才李思柔可提到神隕戰場了,鍾大師要修補大陣卻擋了某些人的利益,這某此人指的是誰,大家要不要討論一下。」
外面人的想法影響不到鍾靈兒,她托著下巴蹲在桌子上,放輕了聲音問道:「修仙界像澄明、澄思這樣的上神有多少人,你知道誰是領頭人嗎?」
李思柔呆愣了一會兒才答道:「登天閣有近百人,閣主…啊…」
李思柔抱著頭不住翻滾,她努力想說出那個名字,卻不知為何一想起這些便頭疼欲裂。
鍾靈兒明白這是被人下了禁制,忙安撫道:「算了,不想他了,他不重要,你想想澄思,他要對付太瓊宗,這是為什麼啊?」
李思柔緩了一會兒,這才道:「不只是太瓊宗,太瓊宗只是個開始,其實本來靈劍宗是第一個,十年前的鬼物襲擊就是他們弄出來的,但被我夫君給救了,只要有先天神物鎮宗的宗門,都是他們的目標。」
「先天神物,原來他們的目標是要先天神物啊,他們搶奪神物的目的是什麼呢?」
「開…啊…」
李思柔又一次疼得不住翻滾,隨後便暈了過去。
齊浩然動了下繩子將鍾靈兒拉了起來,「她太弱了,這麼點痛都受不了,我們去問下鍾振海吧。」
鍾靈兒嘆了口氣,「正因為她弱,所以才最好突破,鍾振海可不見得似她一樣問什麼便說什麼。」
鍾靈兒對問鍾振海不抱什麼希望,她發現只要一問到核心的問題就會觸髮禁制,估計除了墮神都會這樣,所以真要問,得抓個墮神來才行。
李思柔一時醒不過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