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時候也就罷了,現在燕國這麼多勢力都趕來,正是分割這塊靈石礦大蛋糕的重要時刻,鄧家的名望不能輕折。
「晚輩胡言亂語罷了,白賢侄何必非要如此斤斤計較呢?」不理會袁彬,鄧公直接向白宇發話,同時話中暗藏玄機,不露痕跡的譏諷白宇肚量狹小。
白宇聽見後心底也是莫名升起一股怒意,給臉不要臉,真仗著自己身份就隨便拿捏自己了?眼底閃過一道寒芒,白宇沉聲說道:「鄧公這是何意,只要讓剛才說話那人站出來自己道歉,今天這事就算了,否則,說不得今日怕是要和鄧公等人做過一場!」
白宇話語毫不留情,鄧家雖然是西北望族,勢力不小,但族中並沒有靈神境強者,真要打起來自己鄧家根本就不是自己如今的對手,說到底,白宇還只是一名二十多歲氣血陽剛的青年,正是快意恩仇的年齡。
此時白宇的小暴脾氣起來了,誰也別想從他這裡討得好,給你面子你就好好的將面子拿著,如果給你面子你也不要,那也就別怪別人不給你臉!
白宇並未做絕,只要剛才說話那人出來道個歉,他白宇也不是什麼心胸狹隘之輩,一切都好說。
鄧公雪白的眉毛高高揚起,語氣滿是憤慨,「混賬,老夫只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上才好言相勸,你這不知好歹的小輩真是沒有教養,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鄧公身後另外一名中年男子冷笑道:「聽說這白家庶子沒有母親,也不知道是白愁從哪裡抱到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