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查了個暈頭轉向都沒查出一個所以然來,卻被這個術業有專精的管事一眼辨認出來。另外,火屬性的鎖魂鐵能讓忍受的靈魂寄居,這也恰好印證了那隻鼠之力煉獸為什麼會在那件力煉器之中休眠的事情,前後不說豁然貫通,但也由此查到了一點線索。
「公子,你還沒回答老夫的話呢,你已經有如此數量的火屬性鎖魂鐵,為什麼還要買呢?你想用來做什麼?」管事突然轉過身來,直視傅書寶雙眼。
阿里這時心裡已經微微叫起了糟來,心下道:「終究還是嫩了一點,那個葉毛子說過,一百年前冰原靜心閣的人摧毀了煉天君邪月鳴風的古堡,那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衷,說不一定就和眼前之物又所牽連,你小子倒好,自動送上門,哎,看你怎麼處理這種事情……」
知道了所得之金屬是什麼東西固然是好事,但如果就此引來冰原靜心閣的注意的話,那未免就虧大了。這點對於阿里和傅書寶來說都是一樣的。
「呵呵,這位管事……」笑聲之中,傅書寶突然說道:「其實,就在你開口之前,我就連這東西是什麼我都不知道,我買來幹什麼?我不過是借你的眼,辨認一下這東西而已。」
「什麼?」管事頓時愣在了當場,「如此重量的火屬性鎖混鐵,公子你居然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那麼,你是怎麼得到的呢?」
「咳咳……我從我家裡順手拿出來玩的。」
管事頓時又吃了一驚,「我的天啊,你是哪家的公子啊,這樣的天級金屬常人就是看一眼都艱難無比,你居然能拿這麼多出來?而且還是順手!」
「這算什麼?還有比這個更珍貴的宇級金屬我也能拿到呢,反正,我那老爹沒事就愛收集這些東西,雜七雜八放一間屋子裡,我都沒數清楚過,哦,對了,上次和一個女性友人打賭,我還輸給她一塊八斤重的敏水鐵呢。」
「什麼?你打賭居然輸了八斤敏水鐵?」管事忍不住驚呼出口。他見過敗家子,但還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位出類拔萃的敗家子。這時他心下也炒豆子一般琢磨了起來,「我看人從來不走眼,但今天卻是走眼了,以為這小子不過是一個年少多金的紈絝子弟,卻沒想到是一個大有來頭的大魚,但是,我想來想去,也沒哪家有如此之大的能耐啊,他究竟是何人的子弟呢?」
如果別人來說這樣一個不著邊際的慌,可信度恐怕低得可憐,但從傅書寶的嘴裡說出來,卻又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敗家敗到沒譜的范兒,再加上那獨特的糜爛而邪味的氣勢,僅僅是這兩點尋常之人恐怕就是想裝都裝不出來的。其實也難怪向來精明老道的管事會看「走眼」,因為他還從來見過有人那這麼一塊火屬性的鎖魂鐵來套問是什麼東西,而能做出這種蠢事的人確非得是傅書寶這樣的敗家敗到沒譜的小子才做得出來的,這也成了左右他判斷能力的先入為主的錯誤觀念。
「嗯哼……咳咳……時候不早了,我們約的羅國貴族朋友還在等我們呢,我們還是走,這位管事,打擾了打擾了,再會再會,改天再來談生意。」阿里刷地彈開了鐵骨扇,頗有風度地扇了兩下涼風。
此時不開溜更待何時呢?
傅書寶看了阿里一眼,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卻就在他拿起火屬性鎖魂鐵準備和阿里開溜的時候,一群人說說笑笑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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