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苦苦追尋父母,想不到竟然能夠在這裡見到自己的母親,他的眼裡含著淚花向婦人走去,婦人也非常慈祥對著田青笑了起來。就在田青距離婦人一步之遙的時候,婦人的面孔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伸手向田青抓了過來,田青頓時大吃一驚,就在準備轉身的時候,他的脖子已經被婦人掐住,婦人張開血盆大口就像田青咬了過來,田青趕緊伸手托住婦人的下巴,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段興突然扔掉了玉璽,怪叫道:「我的王,我來了!」說話間兩個婀娜多姿的大美女頓時變成兩具乾屍向他撲來。
田青看到這裡知道不出手是不行了,他催動內力匯聚到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上,在夫人的前胸一點,劍氣頓時刺穿了她的心臟,一道血注頓時從她的後背噴出,她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向田青倒來。田青想要推開她的屍體,卻不曾想她雖然死了,但是雙手依然死死地抓住他的脖子,旁邊的段興的雙手已經伸了過來。田青不及多想,抬起一腳將段興踹飛,雙手把住婦人的手臂往外一撐,終於拜託了她的雙手。田青瞅准了左側的一個乾屍,一腳將婦人朝著乾屍踹去,然後飛起一腳將另一個乾屍踢飛,轉身就跑。
突然感覺周身暖和了起來,這才停了下來,他看到眼前全是盛開的花朵,是不是有幾隻蝴蝶在花叢里翩翩起舞,他回過身想看看段興是否追過來了,這才發現那裡哪有段興的影子啊,只不過有幾個冰人而已,有兩個倒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看到這裡自言自語道:「原來一切都是幻象!」
他再次抬起頭看向冰人的時候,發現眼前的景色再次發生了變化,原來的冰人已經消失,他看到了正在不停回頭的常青等人,遠處還躺著幾句身首異處的屍體,田青唏噓不已:想不到這些人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卻死在了這些幻象之中。
他回想剛才的發生的一切,終於明白人的『欲望』是何其的強大,足以蒙蔽人的雙眼讓人分不清是非真假。風之祥為了殺掉那些讓自己恐懼的幻象卻不想啟動了陣法困住自己,導致自己身受重傷。而自己想要找回失去的記憶,找回自己的親人卻不想中了幻象的圈套,要是早就得到了常青的指點,有了一定功力修為,恐怕現在已經像那些人一樣身首異處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內心的折射,果然是相由心生啊。想到這裡他有種頓悟的感覺,突然感覺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傷口已經癒合。
他再次抬頭看向不斷回頭的人們,突然發現常青的狀態不太對頭,此時的他就像溺水的人一樣四處抓著什麼。田青一跺腳說道:「我得拉常青一把!」說著便向常青竄去,,就在快要抓住常青肩膀的時候,一個大手出現在常青的背後,頓時將他推了回來,當他再次往前沖的時候,似乎撞在了一面透明的牆上,不管怎麼努力始終無法繼續前進一步。他只好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或是回頭、或是掙扎、或是前進、還有死亡,眼前的景象似乎將一個人的一生演繹了一遍。
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雖然發生在幻境之中,但是虛幻之中隱藏著無數的真實,它的真實就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殺機,就隱藏在那些引誘的面前,相比做白日夢的確危險的很多很多。這不能不說是異常人生的浩劫,能不能平安渡過只能看個人的造化了,我想冥冥之中驗證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句話,由此可見田青倒是這場浩劫之中的幸運兒,不知道在接下來的道路中是不是依然幸運。
田青看到常青的面前出現了一堆碎掉的冰塊,田青明白常青順利渡過了屬於他的浩劫。常青轉過身來向田青走了過來,就在常青穿過了那面透明的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田青就站在他的眼前,趕緊跑到田青面前抓起了他的手,激動的說道:「田兄,多謝你出手相救,你沒受什麼傷吧?」
田青莫名其妙的問道:「我?我救你了嗎?」
常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遇到了昔日的好兄弟們,久別重逢便喝了幾杯,可能是酒性太烈,所以越喝意識越迷糊,意識越是迷糊越是想喝酒,就像毒癮上來了一般。就在這個時候你突然出現打翻了酒罈,酒散在地上冒出了白煙,我頓時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我看到你被大手掌打飛了,我那些好朋們頓時都變成了骷髏人向我撲了過來,我才幡然醒悟這是在幻境之中啊!要不是你啊,我估計就出不來了。」
田青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