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頂級衙內各個身手不凡,不說卓遠、張磊這些大男人,就是彭雅彤、劉妍和另外一個女人,那下手都是一個快很準,一腳踢飛一個,絕無遺漏。
很快,他們就控制住了整個戰局。
還不等秦彥、王飛兩個高手有所動作,整個夜宵店裡,只剩下一地的混混在那裡哀嚎打滾。
李公子看著這場面,無語至極,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就在這時,花玉墨做出了一件讓所有人都驚呆的事。
只見他拿起一個盤子,朝著桌子上狠狠一摔,雙眸充血的走到那刀疤臉面前蹲下,拿著那半片碎瓷片抵住在他脖子上。
「說,是誰讓你來對付秦少的?」
花玉墨的舉動太過顛覆他的形象,他此時就如同被觸及逆鱗的暴龍,那種嗜血的暴戾,驚得所有人嘴巴長得老大,怎麼都合不攏,更是忘了自己腳下的動作。
花玉墨的動作,不但驚嚇到了自己人,就是連那刀疤臉也被狠狠嚇到了。
那刀疤臉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的回答道,「是龍頭少主下的令,說要教訓一個叫秦彥的南市人,所以……我們派人一路跟蹤你們到的這裡。」
「你們少主是誰?」花玉墨顯然處在暴怒中,聲音陰沉而狠厲。
「是……是白若楓!」刀疤臉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邪,乖乖的回答道。
就在花玉墨暴走,打算狠狠壓下那塊碎瓷片時,秦彥快速過去,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花玉墨,夠了,別髒了你的手。」
這裡的人,只有秦彥知道花玉墨的體質,這種擁有先天媚體的人可以魅惑人心。
這類人就算沒有修煉,但是只要在他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依然能讓人在毫無意識的情況,被他的思維所牽引。
所以,剛剛那刀疤臉才受到花玉墨的影響,乖乖回答他的問題。
而且,擁有這種體質的人,性格可以成長為兩種極端,他們可以至純至善,亦能至邪至惡。
明白這一點的秦彥,自然不會讓他手染血腥。
不過,對於花玉墨這般維護自己,秦彥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畢竟在不久前,他明明被李成一伙人欺負成那樣狼狽,都沒想過反抗,可是現在為了自己,卻狠厲如斯。
這時,被奪去手中瓷片的花玉墨才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頓時眼神一暗,不安道,「對不起,秦少,我……」
花玉墨很擔心自己剛剛的模樣會引起秦彥的反感,更害怕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惡毒的人,一時間,他有些不知所措,將頭深深的埋到了胸前。
秦彥無奈的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有錯就別一天到晚說對不起!」
「還有,下次別這麼衝動,你看看,你手都流血了,還好傷口不深,趕緊用茶水去沖一衝,等我把這裡的事辦妥了,再帶你回醫館。」
轉過頭,秦彥冷眼掃過所有鬧事的人,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刀疤臉身上,冷冽道,「回去轉告白若楓,不要試圖惹怒我,還有,讓他以後別再打靈兒的主意,否則,後果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說完,只見他擰起刀疤臉的衣領,隨手一扔,這個一、兩百斤的壯漢,就像是路邊的石子一般,被摔飛到了店外的馬路上。
那一眾混混看著,頓時傻眼……
這群人太特麼恐怖了,根本就不是自己幾個能招惹得起的。
尤其是這個小白臉,呸呸呸,這個叫秦彥的,居然一手能把老大扔飛,簡直就特麼的不是人。
「還不快滾!?」
隨著秦彥一聲喝叱,這些混混們連滾帶爬逃難似的奔了出去。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他們可不想也跟老大一樣,當一次空中飛人……
這些混混來得快去得更快,沒多久時間,夜宵店裡恢復了平靜,只不過看著那滿地狼藉,還有欲哭無淚的老闆,讓秦彥心中還是有些內疚。
彭雅彤看到秦彥眼中的內疚,柔聲說道,「能用錢打發的事,就不是個事,別擔心。」
「呃……也對!」
說罷,秦彥就打算掏卡賠償,結果被李文瀚一把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