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你們海軍的待遇就算不錯了。在我們陸軍的新兵營,組槍出錯,一次挨打,兩次斷一頓飯,三次一天不准吃飯。我記得我們營有個新兵,練了一上午都裝不好槍,直接作訓士官倒吊在旗杆上,暴曬了一整天,差點死掉。」
想當然耳,麗娜和愛麗莎都在說謊。雖然新兵營里發生過類似的事,但那都是新兵犯了大錯誤,像裝槍裝不好這種小事,頂多被罵一頓,或是被作訓士官踹幾腳,不至於挨鞭子,或是被倒吊在旗杆上暴曬。
「我聽說,海軍陸戰隊的人如果裝槍出錯,會被綁起來丟進海里,泡上一整天呢。」
「泡上一整天?那不把人泡脹了?」
「何止是泡脹啊,海水那麼咸,泡一天直接就蛻皮了。」
「嘖嘖嘖,那可真是慘喏。」
「我還聽說,空降部隊的人如果組槍出錯,會被綁起來,吊在直升機上飛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那人還能活嗎?」
「活倒是能活,不過下來的時候就只剩半條命了。」
「哎喲,那可真是慘喏。」
「可惜,咱們這兒沒有旗杆,沒有海,也沒有直升機。我這人心又軟,不忍心打人鞭子,看來我就不適合訓練新兵。」
「咱這兒確實沒有旗杆,沒有海,也沒有直升機,但這附近有樹啊,把人綁起來倒吊在樹上也是一樣的。」
「可是樹林裡陽光不足,沒法暴曬啊。」
「樹林裡還要什麼暴曬啊。這裡蟲子這麼多,人要是倒吊一天,肯定會被蟲子咬啊。」
「唉!這是個辦法!」
愛麗莎愉快的拍了一下手,然後用玩味的目光看向做完俯臥撐的菲爾。兩人剛才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進了菲爾的耳朵,她怕愛麗莎真把自己倒吊在樹上,趕緊擺出一副順從的姿態。愛麗莎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