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腐……也就是說你有一個月的時間將你的小苗帶到我身邊,當然前提是你還活著……」蘇小囑咐道。
摸了摸溫潤的玉瓶,裸露的眼眸慎重的看了一眼蘇小、白澤點了點頭,說道:「一個月綽綽有餘……」
蘇小將白澤被割下的眼皮抻了抻,擠出眼皮里殘留的有些發黑的死血……先時割下的時候就留了後手、斷面並不平整、而是有些鋸齒狀的凹痕。要是平整的割下、就算是蘇小的醫術也是回天乏術。
蘇小在懷裡掏出一面水晶磨成的凸鏡,像修表師傅般夾在右眼上,細心地接好斷裂的肌腱、接駁好細小的血管、白澤蒼白的眼皮漸漸有了些血色,蘇小舒了一口氣,知道這眼皮算是植活了。耳朵和斷掉的右手也不難接……如法炮製、一個時辰後、蘇小擦了擦額角上溢出的汗珠,小心的將白澤接好的部位包紮上。
接下來就是那一坨「子孫根」,蘇小撓了撓頭有些頭疼。這裡的神經密集程度不亞於大腦、血管的密集程度也是全身各器官之首,每一根細小的血管、神經都對應著一組「海綿體」,接錯、或者是壞死、也就意味著白澤以後的那物件就淪為了「藥液」的導管,證明他曾經是男人的一件「擺設」。
蘇小的手充當了一次白澤的「五姑娘」,蘇小皺了皺眉、略覺得有些噁心,不斷地提醒自己自己是醫生、醫生……心緒穩定了一些,蘇小小心的擠壓出殘留在血管里的死血,小心的用鑷子夾出已經有些萎縮的韌帶,運動《神農本草訣》將一絲精氣注入到這些細小的韌帶組織中,以激活它們的活性。
用鑷子拽了拽,感覺韌帶的彈性已經足夠理想,蘇小小心的將斷裂的韌帶一根根的接好。如法炮製、血管、神經一一接好,縫合了外部的傷口,蘇小用自己的絲帕將白澤的那物件蓋好。蘇小的手抵在白澤的會.陰.穴上,,一絲精氣源源不斷的注入白澤的身體,強大的生機快速地修復著白澤破損的身體。直至蓋在白澤那裡的絲帕被一點點的頂起,蘇小收回《神農本草訣》的精氣。
點了點白澤的檀中穴,白澤悶哼了一聲,清醒過來。下體的那物件凌亂的跳動幾下,仿似要衝破絲帕的遮掩、躍然於蘇小的眼前,看來只要是男人、最最看重的永遠是自己男人的象徵,白澤也不例外!…
「再亂動信不信我在給你切了?」蘇小有些嗔怪的說道。白澤笑了笑,知道魔頭一般的女孩說得出做得到、僅剩的一隻手連忙捂住躁動不安的「兄弟」,心說兄弟你想奔跑?可是也只有在小苗的面前才可以……
「牙齒暫時沒有合適的給你換,一會我給你開服藥,連用幾天就可以催生出新的牙齒……」蘇小看著白澤依舊乾癟的唇,笑了笑說道。
「沒關係……」白澤的罪有些漏風、語調就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充滿滄桑。「你自己可以走,不過在傷口結疤之前,最好不要用到……否則,它們和你『拜拜』可別怨我的醫術不精!」
白澤點了點頭,試探著走下門板,透過繃帶的空隙鄭重的看了一眼蘇小,說道:「我的心一定會像膜拜我的獸神一般膜拜你!」說完,轉身向破屋的門口走去。
看著白澤遠去的身影,蘇小對著擠進屋子的陳詩雅說道:「你的戲演得不錯,咱們的雙簧唱的也不錯,咯咯……沒想到咱們還心有靈犀!」
「演戲?」陳詩雅眨動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蘇小,說道。「別裝了,你要殺他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不過是為了讓他更感激我,是不是……」陳詩雅笑了笑、不置可否!
接下來,蘇小和陳詩雅在王鳳的莊子裡渡過了幾天還算是悠閒清靜的日子。陳詩雅的身體也在蘇小的精心調養下恢復了、亦或是說比以往更加健康。
在這幾天裡,陳詩雅最快樂的事就是蘇小陪自己在不大的莊子裡散步,冬日裡已經乾涸的荷花池、落盡葉子的小片楓樹林、甚至是最普通至極的一小截迴廊都留下了兩個人的足跡。陳詩雅變得有些沉默、相處的大半時光里只是靜靜地聆聽蘇小說話,可是陳詩雅的心依舊滿滿的甜,畢竟這也算是兩個人之間最深入的交流。
在蘇小嘴裡什麼都變得生動有趣,一草一木、一石一景都可以變著花樣的講出許多動人的故事。蘇小講得口若懸河、陳詩雅聽得津津有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