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說道。「收屍……自殺。我沒有完成約定、做鬼還你!」阿朵神情異常平靜地說道。
另兩條影子緩緩地摘下遮擋風雪的斗笠,眼睛惡毒的投向陳詩雅。接著緩緩地走到陳詩雅身邊,其中的一人伸手將六頭停頓在半空中的手拍向一邊,一邊陰沉的說道:「詩雅,我們又見面了?這小朋友說得不錯、酒里的毒是我下的,無解……」
「陳詩禮?沒想到還能再見到活的你……」「我也很意外,妹妹、交出『鑰匙』哥哥我或許心會軟的也說不好?」陳詩禮的聲音里滿是興奮與得意,如果笑容的的含糖量可以檢測的話,估計至少五個加號以上……聽的人膩膩的、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消失了這麼久你還是沒長進、除了像老鼠一般躲在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陳詩雅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陳詩禮一臉冷笑的說道:「見不得人?可以要了你的命就好……呵呵,哥哥要是沒猜錯你還是個處吧?哥哥就勉為其難、應了剛剛這個小兵的要求,也算哥哥進一點哥哥的本分,讓他牡丹花下死、讓你也不至於變作孤魂野鬼的、怪悽慘的……哈哈……」
伸手在懷裡掏了掏,掏出一個黑色的小藥包,打開攤放在掌心、隨口一吹、屋子裡瀰漫著一股甜甜的、略帶微腥的怪味。陳詩禮有些憐憫的看著陳詩雅、略帶得意的說道:「這是蚺的血液……會令人失去理智、只剩下交.配的本能……呵呵,好好享受吧!我的妹妹!」
頓了一下,陳詩禮漣去臉上的笑意,一字一頓的說道:「要是你交出『鑰匙』,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蘇小忽的笑出聲來,解下掛在頸間的墜子,憑空撇給陳詩禮,說道:「真是搞不懂來一撥人要這個破東西、再來一撥還是,給你了倒也省了不少的麻煩!」
陳詩禮愣了一下,手下意識的去接飛在空中的墜子,手將將觸碰到墜子的邊緣,一抹烏黑的影子宛若飛蛇般迅疾直奔陳詩禮的眼眶,「哚」的一聲悶響、陳詩禮的身體緩緩地倒在地上,漸漸地化作了一灘清水……陳詩禮仿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雙修長而又靈巧的手憑空接住了蘇小的墜子,仿似它本就在那裡一般。「給,我搶回來的……算是頂乾糧錢夠嗎?」阿朵攤開手、靜靜地站在蘇小的身邊,有些弱弱的問道。…
蘇小接過墜子,笑了笑、看著與陳詩禮同來的那個馬臉青年問道:「這個你還要嗎?」說完作勢欲將墜子再次拋出。「不……不要……」馬臉的青年腿不住的篩著糠、連連擺手。
「你還有依仗、是不是?是車上的那些zhayao?還是酒杯中的毒?亦或是什麼令人慾仙欲死的蚺血?」蘇小笑眯眯的看著馬臉青年、問道。
「你怎麼知道?」一絲驚慌之色顯現在馬臉青年臉上、抖動的腿忽的穩定下來,一臉陰翳的看著蘇小、問道。
「我說是她聞到的你信嗎?」蘇小指了指阿朵、笑著說道。馬臉青年顯然是信了,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嘴唇,看著瘦小的阿朵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欠了她一套棉衣……」阿朵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天真的說道。「棉衣……呵呵……棉衣……枉我耗費心力,竟輸在一件棉衣上……哈哈,天絕我嚴某人!來吧、給個痛快!」馬臉青年的臉有些扭曲,一把扯開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健壯的胸膛,一邊拍得「啪啪作響」、一邊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想死?你有錢嗎?」阿朵歪著小腦袋看著馬臉青年、問道。「多少?」馬臉青年下意識的問道。「一百兩……」「有……做什麼?」「送你去死……」阿朵的掌心一動,小巧的弩箭直射馬臉青年的咽喉,「你……」馬臉青年有些不甘的緩緩地倒了下去、地上又多了一灘清水……
陳詩雅吐了吐小舌頭,看了蘇小一眼,說道:「原來那真不是玩具……看來還是少招惹這個小傢伙才好!」
阿朵蹲下身體,在那灘清水裡撿出馬臉青年的荷包,拿出一錠一百兩的銀子,用手擦拭乾淨撇到蘇小身前的桌子上,說道:「可以兩清了吧?」
「多了,我也不喜歡欠人什麼……捎你一路直到南疆,算兩清!」蘇小笑了笑說道。(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九章 恐怖的阿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