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芙兒面前說道:「可是我依舊很感激你的提醒……」
說話的同時,蘇小伸手向前一探,揪住芙兒胸前的衣襟,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掄了起來,左右開弓噼里啪啦的搧了芙兒十幾個耳光。女人貴在自重、不要臉到如此程度,心裡只有欲望,讓同為女人的蘇小也覺得有些臉紅。
心裡的火氣散發的差不多了,蘇小將芙兒向蓉姐的方向一推,蓉姐連忙張開手臂、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芙兒。芙兒的臉腫的像個「豬頭」,眼睛微閉著、呼吸也變得有些微弱,蓉姐搖了搖懷裡的芙兒,可是她完全沒有一絲反應。
蓉姐心裡大驚。這個看似嬌弱的女孩,一出手就如此狠毒。蓉姐不自覺得微微退了退。
打完了人,蘇小猛然想起自己竟忘了戴手套。想到芙兒浪蕩的性子,這臉蛋一天不知道要被幾個男人撫摸,沒來由的覺得有些噁心。蘇小走回自己的位置,端起先時沒飲盡的酒水,洗了洗手。
掏出懷裡的絲帕,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道:「我很感激她提醒我出頭會付出代價,所以出手時留了幾分力……掐掐她的人中、讓她道歉……」
蓉姐掐了掐芙兒的人中,懷裡的芙兒悠悠醒轉過來。溝通了一下之後,芙兒倔強的說道:「蓉姐,你先走吧……知會我哥哥一聲,叫他來替我報仇……」
蓉姐並沒有依言離去,而是久久的注視著蘇小,仿佛是想將蘇小的影子刻畫到自己的腦海深處。良久、蓉姐嘆了口氣,說道:「芙兒,道個歉吧!或許我們真的是錯了,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我們的玩具……」
「蓉姐……」芙兒的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道歉?芙兒心有不甘。驕傲至極的心不允許她向那個卑微、想依靠女人的提攜搏上位的男人道歉。
「道歉……」蓉姐的語氣很堅決,看似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芙兒看著近在咫尺、蓉姐的臉,神色中滿是堅定、猶豫了一下,不甘的說道:「對不起……」芙兒的目光漂移的看著屋子裡的景物,就是沒有聚焦到任何一個人的臉上。與其說道歉、倒不如說是在敷衍。
「她的歉意我不接受,而且你的好意我也不接受……我想通過自己的手證明,我存在在這個世間的意義!」柳輕搖堅決的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他有自己的傲骨,在他看來芙兒的道歉和蘇小的挺身而出一樣都是施捨……他並不想接受。…
「你?呵呵呵……可笑之極、也可憐至極!你不是想進御史衙門嗎?現在有個機會擺在你眼前,只要你搧這個婊.子一耳光,我可以答應你……」芙兒鄙夷的笑了幾聲,指了指蘇道。
「仕途嗎?以往我倒會在意,可是現在它在我眼裡一文不值。或許我真的該給你舔舔腳、是你教會了我尊嚴有時候比夢想更重要。」柳輕搖一邊說、一邊走到芙兒的身邊,緩緩地蹲下身體,抓起芙兒沒有繡鞋包覆的那隻腳,伸出自己的舌頭真的就舔了下去……
柳輕搖的眼中滿是朦朧的淚意,可是柳輕搖倔強的將頭微微揚起、阻止著淚花飄落下來。「舔腳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的墮落……我已經失去做言官剛正不阿的風骨、可以說我不配,可是我從今以後會鐵骨錚錚的活下去,不卑微、不懦弱……像個男人那般活下去……」
「腳舔完了,現在我很想抽你幾個嘴巴……這也是我最後的放縱,收回你口不對心的歉意吧!你是不是覺得高高在上的你、只要道個歉就是對你的侮辱?就是對我的抬舉?嘿嘿……說實在的我並不稀罕……」柳輕搖一臉冷笑的說道。
看著一臉倔強的柳輕搖、又看了看木然呆立在那裡魂不守舍的刑止,蘇小覺得看似文弱的柳輕搖更具風骨一些,心裡對他的鄙夷散去、湧上了些許的好感。
「你想做什麼?」看著柳輕搖清瘦而又英俊的臉、以及此時掛在臉上的憤怒與決絕,沒來由的芙兒感到一陣心慌,身體不自覺得向蓉姐懷裡縮了縮。
「咣當……」雅室的門被人由外面踹了開來。十幾個護衛模樣的男子沖了進來,看著衣衫零落的蓉姐兩女、神情有些惶恐,連忙團團將兩女護在身後。
芙兒的心有了底氣,被蘇小打腫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戲鄒的看著柳輕搖說道:「怎麼樣?還想抽我耳光嗎?」
「想,這個想法不會變……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更改!」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