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這幾個小子不在十里範圍內,還有一種可能是這三個小子得到了某個陣法或者法寶的庇護。待我放開神識,搜索下四周就知道了。」另一個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道。
俄頃,「咦,這山寨中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那沙啞聲音驚異道。
「地下呢?師兄,上次那三個小子就藏身在地下。」女子問。
「地下也沒有。」男子肯定道。
「難道被滅族了?」女子疑惑道。
「應該不會,如果都死了,這攝靈鏡中三點就會徹底消失的。或許是整體搬遷了。」男子說。
「走,我們去那姬家小子的院子找找線索。」
二人肆無忌憚的飄然落到姬家小院中,直奔姬十九的房間而去。一番搜尋,在土炕角落搜集到姬十九一縷頭髮。
「有了這縷頭髮,在我秘法的探知下,只要他還在千里之內,就無所遁形了。」那男子冷冷道。
「嗯,師兄儘管施展秘術,小妹給你護法。」
只見那黑衣男子盤腿坐於土炕上,把那一縷頭髮仔細編製成一個小人的造型,然後口中念起一長串不知名咒語。隨著咒語的念動,那頭髮編製成的小人一陣扭動,仿佛活了過來般。這時候那黑衣男子口中的咒語念的越來越快,他的額頭也出現一顆顆汗珠,隨著咒語的加速,小人也扭動的越來越快,最後那小人哄的一聲燃燒起來,俄頃頭髮燃盡,形成一個淡藍色的豆大的火焰,嗖的一聲往門外一個方向竄去。「快,我們追上,這一縷頭髮只夠施法一次的。」黑衣男子一收功法,從土炕上彈起,顧不得擦汗,緊追那點光焰而去。那黑衣女子也緊跟在後。
就在黑衣男子用姬十九頭髮施法的同時,打坐中的他突然心裡一緊,從入定中醒來。「奇怪了,這是什麼情況....」十九思索半天也沒弄清是什麼情況,只能搖搖頭,拋開雜念繼續修煉。
「好一座靈山,這應該就是方圓數百里新形成的靈氣節點了吧。」黑衣女子望著前方高聳入雲的翠綠山峰說。
「不錯,沒想到,這三個小子還有此等富源。不過嘛,你等的富源就我師兄妹的機緣。這份禮我就收下了,哈哈....」黑衣男子大笑道。
「何方妖人藏頭露尾的,敢來覬覦姑奶奶的靈山。」一聲暴喝傳來,緊接著一個青衣少女出現在二人五丈開外。
「放肆,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敢跟你爺爺搶東西。」男子一邊打量青衣女子一邊反唇相譏。
「哼,找死。」青衣女子說完,大袖一甩,兩枚金針游出,直取二人。
黑衣男子慌忙吐出一柄小劍敵住向自己飛來的金針,接著掏出一張通體黃色的符籙向身上一拍,符籙立刻不見,黑衣男子周身出現一個黃色的護罩。
「師妹,快,護罩。」黑衣男子急切叫道。
那黑衣女子祭起一方流光霞彩的錦帕裹向另一枚金針,在得到男子提醒後,也飛速掏出一張藍汪汪符籙快速往自己身上一拍,一個水藍色的護罩也立即開啟。
就在水藍色護罩成形的剎那,一枚通體透明的飛針戳向黑衣女子的後腦勺,被水藍色護罩所擋,發出噶吱吱的聲響來。
黑衣女子聽到聲響,露出滿臉的後怕之色,要是慢上那麼一瞬,這枚透明飛針就透體而過了。
「誤會,誤會,姑娘誤會吶。」黑衣男子大叫道。
「哼。」青衣女子冷哼一聲繼續操縱飛針攻擊這二人,同時開啟一個藍色護罩來,以一敵二,一點也不落下風的樣子。
只有有些可惜,那偷襲的飛針並沒有建功。
「敢問姑娘跟飛花老祖是什麼關係?」黑衣男子問。
「本姑娘跟老祖什麼關係與你何干。」青衣女子不悅的回。
「誤會吶,飛花老祖是鄙人的救命恩人,我師妹二人發過毒誓用不跟飛花峰的門人為敵的。」男子邊操縱飛劍與那金針糾纏,並不與那飛針抨擊,一副只防守不進攻的架勢。
「我飛花峰,煉製靈丹無數,倒是有很多人呈飛花峰的人情。」青衣女子也一緩,不再緊逼著二人法器。
「在下祁孟白,向姑娘賠不是了,這位是在下師妹屠青竹。」黑衣男子把飛劍一收,抱拳一禮道,護罩並沒有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