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書房後,弗萊婭沒有停留直接帶著兩名護衛隊員去了侍女專門休息的地方,向艾利說出這件事的保密性。
在稍微威脅下,艾利果然嚇的只敢點頭保證,對於男爵在城堡的恐怖底下的僕從都十分了解,即使是簡單的偷盜,都會被處已死邢,更別說這種軍事秘密的大事。
直到被帶走的艾利消失在視線內,弗萊婭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脫去那一身偽裝用的破爛裙子,簡單的洗漱換上便裝,一身清爽的弗萊婭坐在書桌前。
手中的十字劍雖然還沒到報廢的程度,但對武器有很高要求的她還是到武器庫換上一把新的。
摸了摸胸口處,那一絲熱流在戰鬥結束後並沒有因此消退,反而有隱隱突破的趨勢,淡淡的氣感通過胸口貫穿在四肢乃至身體各處。
隱約間弗萊婭感覺自己的身體正發生著奇妙的變化,似乎那絲熱流正將她身體的各項素質慢慢激發出來,其中敏捷尤為突出,只是簡單的走動現在都可以帶起風聲,這是她還沒有適應自身變化的自然反應。
「這次戰鬥居然把自己的潛力給逼出來了?」感受著自身的變化,弗萊婭眼中一喜。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是必然的結果,原本就差臨門一腳的她,即使沒有這次戰鬥想來也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突破的,這次只是加速催化罷了。
一旦突破騎士級,自身的身體素質便會大幅度增加,以至於超脫平凡達到新的層次。
如果是現在的弗萊婭面對那群士兵,僅僅只是身體素質的壓制便能輕易的全部擊殺,這就是騎士級和普通戰士的區別,簡單的數量已經對這種層次的強者沒有太大作用,只有靠相等實力的人才能與之一戰。
輕輕揮舞了下自己的新十字劍,銀色的劍光在她手中一閃而逝,在不遠處的椅子頓時少了一角,再次一閃,在窗邊正飛舞的一隻小蟲立刻掉了下來,赫然是她把一隻翅膀給切了下來。
看著自己隨手一擊,弗萊婭滿意的點點頭。
此刻天色已經全部暗了下來,漆黑的城堡在主要道路上被點上了一根根火把。
正當弗萊婭沉浸在自己突破的事情上時,一大隊騎著戰馬的護衛隊飛快出了城堡大門,看樣子是有什麼緊要事件。
而在弗萊婭臥室下方的一間窗戶內,一隻黑色的大鳥突然從裡面飛出,速度極快。
隱約間,她看到那大鳥的腿上綁著一根捲起來的羊皮紙和一枚用布包裹起來的圓形物體。
「看來消息已經發出去了。」弗萊婭微微眯起眼睛,直到那鳥和黑夜融為一體才收起目光。「接下來,就看父親的決定了…」
畢竟如果出現戰爭,格林領地無疑將會成為兩軍的戰場,而這對於經營多年的格林家族無疑是最大的打擊。
現在如果讓弗萊婭坐在男爵的位置上考慮,那麼趁著對方還在隱藏當中首先發兵對任何人都是最好的結果。
因為森林的阻擋,薩拉丁派出的人肯定不會很多,即使有貝爾塔的支援也不可能翻起很大浪花,他們最多算是先遣部隊,用來打頭陣的炮灰。
但對於這種決策,並不是男爵可以說的,接下來要看的,還是帝國派來的人。
對於弗萊婭一天的失蹤和艾利的軟禁在城堡中並沒起到什麼波瀾,只有瑪麗和她的弟弟埃里克問了一次,被弗萊婭用胡亂編的理由賽過去了。
而男爵這件事後也沒有再提去肯特城,弗萊婭在回到城堡後,接連十多天都在自我總結精煉自身的劍術和對現在身體的適應以及對氣感的激發。
以求儘快適應自身騎士級的力量。
而在鐵礦區當晚,以霍華德為首的士兵在對貝爾塔正式發出一次突襲,但卻得到的只是象徵性的抵抗,貝爾塔和他的家族成員,好像都龜縮在了領地內不敢再出去,一切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東西。
十五日後……
身穿鵝黃色長裙的弗萊婭安靜的坐在城堡里的一處高台上,手中捧著一本厚實的書仔細的看著。
這是一部好像是這個世界的通俗小說,作者是一個沒有署名的吟遊詩人寫的,內容很混雜但又覺得很真實,裡面大部分是寫著作者在各處的遊歷所看到的事和物,其中最為吸引人的是寫著關於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