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吃吧?」
姜潯回過神來,很想說再等等,但一見眾人看向自己的神色,不由嘆了口氣道:「罷了,先吃飯。」
眾人這才提起筷子準備就食,此時管家跑了進來,在姜潯耳邊嘀咕幾句,姜潯眉頭一皺,問道:「你確定?都沒有?」
管家小聲道:「內城和外城,里里外外各大小煙花巷以及酒樓客棧都找遍了,沒找到四公子的身影。」
姜潯心下思忱:都不在,那還會去哪裡呢?總不會去鶴陽樓吧?
想到這兒望了眼正在給姜矍夾菜的姜若顏,不由搖搖頭,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
「大人!不好了!」
就在此時,周伯熊一臉橫肉地沖了進來,不斷大聲吼叫,表情十分的誇張,引來眾人關注。
姜潯見是周伯熊,立馬厲聲問道:「何事大呼小叫?」
周伯熊一臉「痛苦」的說道:「大人,出大事了!劉校尉把……把陳公子給劫走了!」
「啊,兒啊!」邊上的陳偉父母聽聞這個消息立馬驚呼出聲,臉上寫滿了關懷。
桌上眾人也是一楞,姜潯忽然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我就知道這渾小子來一次遠州城就會捅一次簍子!劉策他人呢!」
周伯熊道:「好像帶著陳公子向漢陵去了……」
「備車!即刻去追!一定要給我追回來!」
姜潯已經顧不了史夫人和自己幾個孩子臉上是什麼表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陳偉帶回來,其實他心中還是認為陳偉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
史夫人和姜家兄妹幾人聽到這消息,除了姜若顏外,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震驚同時也對劉策帶走陳偉這件事非常認可。
管家忙道:「老爺,您的壽宴?」
姜潯道:「還辦什麼壽宴?趕緊去漢陵,晚了我兒子命可能都沒了!」
這話一出,陳氏父母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史夫人一聽,不由也是蹙眉,當即出聲道:「老爺,我和你一起去。」
其他幾兄弟也道:「我們也一道隨父親前往。」
「怎麼又惹事了……」姜若顏聽聞這檔子事,心中也不由的對劉策無可奈何。
……
下午未時時分,在馬背上顛簸一路的陳偉被牧闊重重摔在漢陵校尉府跟前。
劉策下馬後,看都沒看陳偉一眼,就徑直進入校尉府對正在裡面休息的保安司司長潘綸說道:「門口有個混球,當街縱馬行兇,你好好審下,看能關個多少天,越長越好。」
潘綸領命後,帶著三四個人向門外走去,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漸行漸遠……
「將軍,冀州許文靜來報。」
見劉策回來,秦墨也不理會陳偉,直接來到劉策身邊小聲說道。
劉策對秦墨點點頭,兩人一起來到正堂桌案邊,隨後說道:「許文靜說什麼了?」
秦墨道:「許文靜來信說,由於將軍拿下永安後,冀南百姓多向將軍治下靠攏,但如此一來,安置百姓所需的物資負擔愈來愈重,冀南剛平定,百廢待興,一時調不出諸多糧草填腹……」
劉策聞言蹙眉:「這倒是個難題,冀南諸多荒地需要開墾,最快也需要一二年時間,漢陵雖已復農,然八十萬畝田地看似龐大,可已目前產量,能維持漢陵所地不斷炊就已是萬幸了,這……」
說到這兒,劉策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必須要解決。
秦墨說道:「許文靜倒是提出兩個解決方案,他不敢擅自做主,想請將軍定奪。」
劉策問道:「什麼方案,說說。」
秦墨說道:「第一個方案,以永安為中心,優先將糧草供給最早依附將軍治下的軍隊和百姓,對後依附的丁口暫時任其自生自滅……」
劉策當即回絕:「既然我精衛營已經問鼎冀州,怎麼能棄本將軍治下百姓與不顧,這和大周那群敲骨吸髓的士貴又有何區別?如果真要這樣,我打冀州是為了什麼?」
秦墨點點頭,暗道劉策還是最初那個劉策,縱使現在羽翼漸豐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不由心下感到寬慰。
與是又說道:「屬下也知道這方案將軍一定會否決,所以許文靜又提出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