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到時候輸了家族大比的林家,恐怕再無臉面呆在落日城,到時候只能捲鋪蓋滾蛋。
「佩服你個鳥,前幾天說好一起偷看霸王女洗澡的,你們卻獨自離開,當真是一群膽小鬼」。
似乎還在埋怨著眼前五人不與自己一起偷看美女洗澡而表示憤恨,林凡臉上雖然表現出一臉鄙夷,可心裡卻是冷笑連連,你們這群腦殘外加智障的傢伙,等等本少爺讓你們好看。
看到眼前的少年如此,五人放聲大笑,剛剛說話的少年繼續說道:「今天我們不去偷看美女洗澡,不如我們來賭上一賭,聽說林大少賭技超群,我等想要見識見識」。
「這個……」。
根本不等林凡把話說完,五人臉上流露出一絲深深的鄙夷,說道:「看來林大少是不敢,既然不敢就說出來,我們也不會強迫你」。
「誰說我不敢,賭就賭,不過提前說明,既然要跟本少爺賭,那麼賭注必須不少於十萬金幣,否則免談」,你們這群腦殘貨,前幾天爽了也就算了,本少爺為了煉製丹藥還不打算如此之快找你們算賬,你們幾個從小缺愛長大缺鈣的人渣,本少爺今天就當做是替天行道了。
聽到十萬金幣,五人臉色也是一變,十萬金幣可不是個小數目,相當於五大家族一年的收益,不過一想到林凡的笨樣,五人心中那個冷笑,白花花的銀子主動送上門,他們豈會輕易就此放過,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林凡輸了十萬金幣,那麼對於如今的林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半個時辰後,金家一處僻靜的獨院裡,五人與林凡面對面,中間隔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張張銀票,而林凡這一刻卻沒有那麼多銀票,不過五人有辦法,只要林凡輸了,打張欠條即可,到時候兒子不還找老子要。
「林少,我們玩擲骰子,一百金幣一局,如何?」
「哥不是窮人,你們幾個別替我省著,真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被漿糊塞滿了,一萬金幣一局,玩就玩,不玩拉倒,本少爺可沒有閒工夫陪你們」。
林凡的話直接讓三人受不了了,可卻被另外兩人用眼神制止住了,他們心裡很清楚,今天就是為了贏走林凡的十萬金幣,到時候去和林家要債。
李家大少爺李辟穀,五人帶頭老大,看著眼前一臉高傲的少年,心中冷笑一聲,現在讓你狂,明天看你怎麼哭,臉上卻是賠笑道:「既然林少如此有雅興,我們五人又豈會掃了林少的面子呢,一萬金幣一局就一萬金幣一局,林少先擲」。
臉上根本就是不屑一顧,將眼前的骰子向前推了推,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先擲吧,省的到時候你們說我欺負你們」。
大笑三聲,李辟穀也沒有絲毫做作,直接拿起圓柱筒搖了起來,說道擲篩子,五人可謂都是箇中好手,別的不敢說,賭他們五人可是最在行了。
第一局雙方比的是誰大,賭場高手的李辟穀又怎麼可能讓自己輸掉,六個六,擲骰子之中最大的,五人可不相信,林凡有什麼本事能夠擲出比六個六更大的點數。
活動了一下手骨,扭了扭腰,然後林凡才將桌上的圓柱筒拿了起來,經過三日的不斷修煉,如今已經達到中級戰者的林凡,握著手中的骰子根本就是成竹在胸。
沒有穿越之前他是幹什麼的,徹頭徹尾的宅男,宅男最不怕的是什麼,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每天宅在家中無所事事,一天到晚研究這研究那,對於骰子林凡可是沒有少下功夫。
上搖下搖,左搖右搖,前搖後搖,園搖方搖,搖的驚天動地海枯石爛,最後在五人想罵街的時候,林凡終於停了下來,拿著手下的骰子,林凡一臉凝重的說道:「讓你們五個長長見識,什麼叫通天至尊」。
竹筒揭開,當五人看到竹筒下的六顆骰子時,臉色全部變了,因為六顆骰子全部是從中間斷開,也就是,無論如何,林凡所擲出的點數都要大過李辟穀所擲出的點數。
「不可能,你耍詐」,一局就是一萬金幣,這簡直就是在他們身上割肉,擺了擺手,阻止同伴的憤怒,連李辟穀都沒有想到,三日不見的林家少爺,居然也讓自己刮目相看,第一局就輸掉了,不過李辟穀卻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笑眯眯的說道:「繼續,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