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是麼。
可因為降雨還有戰況等原因,修這條路的計劃明顯被耽擱了下來,一直到最近,才勉強修到了李家村附近。
不過他們也到李家村了,再往後走就全是好路了,這對於大華部隊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如此一來他們就可以更快速的趕回到南風口,到了那裡就可以進入城市,至少可以吃幾頓熱乎的飯菜,住幾天有頂的房子,讓部隊好好的休整休整。
至於說唐軍南下威脅南風口,在這些撤退的大華部隊指揮官們眼裡其實並不算什麼大事兒。
畢竟他們只要到了南風口,二十幾萬大軍駐守在有堅固防禦工事的補給中轉站內,唐軍短時間內還真有可能拿他們沒有什麼好辦法。
「也不知道丁宏將軍那邊怎麼樣了,守兩天應該沒問題吧?」呼吸著潮濕的空氣,為首的指揮官背著手如此問了一句。
這兩天只下了兩場毛毛雨,整體上來看天氣還算不錯,至少行軍沒有什麼障礙,比起傾盆大雨來顯然是好多了。
儘管對於整體戰局來說,天氣轉晴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可對於後撤的大華部隊來說,天氣越來越晴朗顯然還是不錯的。
「放心吧,之前的電文里說,丁宏將軍手裡至少有5萬大軍,守兩三天而已,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旁邊的將領很是篤定的說。
別說唐軍遠道而來沒多少人,就是同樣有五萬人,大華部隊依託永備防禦工事,堅持個兩三天也應該很有把握才對。
「更何況,幾個小時之前,丁宏不是才發了電文,說他又擊退了唐軍的一次進攻,南風口外圍防線還在,固若金湯嗎?」隨後,那將領又補充說道。
「戰局瞬息萬變,還是要謹慎一些才是啊。」那背著手的將領有些擔憂,他說不好哪裡會出問題,可總是擔心會出什麼問題。
這種感覺可以說是第六感,也可以說是直覺,就好像是即將沉默的船隻上的老鼠,就好像是丈夫出軌了的妻子疑神疑鬼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匹快馬從去路上狂奔而來,馬背上的騎士高聲呼喝著,不管那些咒罵的趕路的士兵,毫不減速衝過了人群。
走在道路上的士兵們紛紛避讓,不過很快這個騎士就衝下了路基,向著這邊的高地沖了過來。
那騎士揮舞著馬鞭,不停的抽打著自己胯下的坐騎,一直到山坡前面,遇到了警衛部隊,這才翻身下馬。
他一路蹣跚著上了高地,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幾個將軍的面前,指著李家村的方向,壓低了聲音哭喪道:「不好了!唐軍!唐軍殺過來了!」
「什麼?」上來攙扶這個通信兵的將領聽到這個消息嚇了一哆嗦,差點兒就把這個通信兵給摔在地上。
那通信兵踉蹌了一下,抬起頭來哭喪著又重複了一遍:「不好了!唐軍殺過來了!他們已經到了李家村!已經到了李家村了!」
「胡說八道!唐軍怎麼可能出現在李家村!」為首的將領沉下臉來,呵斥對方道。
那騎士趕緊為自己申辯:「將軍!我是先鋒部隊第204師1團的通信兵我們剛剛抵達李家村,結果進去之後才發現村莊裡面有唐軍坦克,然後就打起來了,1團整個被擊潰了,204師的師部也沒了大半,我是奉命來報信的啊!」
這通信兵越說越流利,把情況簡單的匯報了一下,如此詳實的戰況,讓幾個將軍不得不相信,李家村確實是出現了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唐軍部隊。
「坦克部隊這不會是從兩翼包抄過來的唐軍,把我們包圍了吧?」一個將領皺起眉頭,猜測了一個可能性。
「北面的部隊沒消息啊,按道理來說不太可能」另一個將領立即反駁道。只不過他說話的語氣並不堅定,說著說著自己的聲音都小了幾分。
不過很快就有人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會不會是南風口出問題了?唐軍如果從南風口來,那可就糟糕了。」
聽到他這麼說,不少人都被嚇得臉色蒼白:如果南風口真的丟了,那他們的局面可就真的不太妙了:「不太可能吧?丁宏怎麼可能丟了南風口?」
另一邊,為首的將領皺著眉頭,看向了李家村的方向——他現在已經不願
730怨氣衝天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