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個也是障眼法吧?」貝露露晃動燈光上下的照。
我看到短洞中央地上有兩張黃草紙、邊上還倒著一隻酒瓶,那些正是原先擺在屋裡桌子上的。
「堪布應該在這裡躲藏過,我監視他時他正在吃這些東西,不應該再有別的出路了。」
「可是...他人呢?」
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這個堪布太狡猾了,實在想不出他是如何逃脫的。
貝露露提議再往前搜搜,我心存異議卻也沒有反對,往前搜了幾十米沒有新的發現;擔心出現跟上次一樣的情況,我們兩個便退了出來。
「無功而返!」趙平安只看我們的臉色便知道結果了,「快走吧,這裡太特麼味兒了,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臨出門時我還不甘心的掃視了一圈,遺憾的是依然沒有什麼發現。出門來到院中,那條藏獒大黑還躺在血泊里,頭身分家、腸破肚爛。
靠!挺好的一條狗,可惜了。走到院門口時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不對...等一等!」
貝露露和趙平安已經出了院子,又轉了回來,「怎麼了?」
「那條狗不對勁兒...」我急急的回到院中。
我沒有看錯,那條藏獒的肚子被人劃開了、腸子肚子有一半在外面。
他們倆也跟了進來,貝露露捏著鼻子問:「怎麼不對了?我來時這條狗就死了啊!」
「我是眼看著那兩個黑衣人殺死這條狗的,但只是砍斷了頭,這狗肚子是誰劃開的?」
「哎呀!愛誰誰唄...」趙平安不耐煩的說道:「狗都已經死了,多挨一刀又能怎麼樣?」
我瞪了他一眼,「兩個黑衣人殺死狗就進屋去了,露露來時他們才出來,後來被我們嚇跑了;此外在沒有別人來過,難道這條狗是自己劃開的呀?」
貝露露說道:「也許是咱們倆進地道後、奶油來之前,那段時間有人來過。」
「就算有人來過,他為什麼把死狗的肚子劃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