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我早知道你是個好人,俠客行的名字沒白叫。」
唉我有心想哭,還慶祝呢?想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埋怨後悔也沒有用,就算凡熙找來我下意識摸了摸胸口,大不了跑唄!
不大工夫酒菜就送來了,若曦姐平時自己總下面吃今天竟然要了螃蟹、石斑魚和大蝦,還有醬牛肉、扒豬肘。
三個人倒上酒開喝,她們倆人嘰嘰咕咕不停的說話、興奮的議論我成名之後會有哪些好處。
屁好處啊?妖族和鬼族不找來就念南無阿彌陀佛了!我自己琢磨事兒,任由她們瞎侃。
今天的酒不錯,若曦姐叫了一瓶五糧液和二十個啤酒,一兩白酒下肚就感覺渾身發熱了。
左耳釘喝酒快一杯都快幹了,酒精作用下也不再靦腆了,嘴上喊熱就把外衣脫了、只穿了個坎袖小背心。
嘿,沒看出來她還有點肉、小胸脯挺挺的,難得的是胳膊和臉一樣白、身上也應該挺白
見她看過來我急忙移開目光,左耳釘咯咯笑了,「俠客行,我敬你一杯。」
我端起杯子跟她碰,忽然發現她胸前掛著一個銀牌,之前應該在背心裡、後滑出來的。
那銀牌有三寸長、近兩寸寬,上面好像有文字,只掃了一眼我也沒有太在意。
酒乾落杯忽聽蕭燕燕說道:「夫君,那女孩牌子上的字就是婆娑文。」
「啊!」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若曦和左耳釘一齊望過來,「你怎麼了行健?扎魚刺了」若曦納悶道:「石斑魚應該沒有小刺呀!」
「不是,那個」我腦中急轉,「我是看左耳釘那個銀牌挺好,好漂亮啊!你在什麼地方買的呀?」
左耳釘低頭看了一眼,「你說它呀這個不是買的,是我家裡祖傳下來的。」
喲呵!她是什麼人,家裡怎麼會傳刻有婆娑文的牌子?我又試探些問道:「那上面刻的是什麼是瑪雅文字嗎?」
「不是,這是婆娑文。」左耳釘說道:「這種文字流傳不廣,幾乎沒有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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